古暖汐看著丈夫的眼睛說,“你做好以后要養活大闖禍包媽媽和小闖禍包兒子的準備了嗎?”
“……”
十米的海浪仿佛一瞬間撲倒江塵紹的身上,他明明是坐著,但是這一瞬間,他被“浪”拍打的他想往后仰。
江塵紹的手捏不緊筆桿了,人到情緒頂峰時,手指無力,寫不了任何字。
江塵紹此刻就是這樣的狀態,他手仿佛什么都拿不了了。
他聲音沙啞了,“小暖汐,你剛才說什么?”
某只小暖汐看到丈夫驚喜過度都沒反應過來,她又說了一遍,“兩個闖禍包,大的還沒教育好,小的就來敲門,你能承受的了嘛?”
江塵紹半天說不出來話,他看著病床上的小妻子,第一次體會到了所謂的顫抖。“能。來十個我也能!”
“十,十個就不要了吧~你先把你家的兩個教育好就行了。”
古暖汐的手離開單子,“護士說讓孩子爸爸簽字,老公,你這個落筆一定要好看一點,這是你第一次為我們簽字。”
于是,江塵紹在那個單子家屬一欄后,一筆一劃,工工整整的寫上了三個字:江塵紹。
又在與病人關系一欄后字跡清晰的寫上了:丈夫。
這是他有史以來寫字最認真的一次,沒有潦草,不是草體,工工整整的自己的名字。
他遞給護士后,扭頭看著一臉稚氣的小妻子。
對啊,她還是個孩子呢,小肚子怎么就孕育了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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