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和張公子是朋友,您當然向著他咯。”春蘭嘟嘴道。
“哈哈——”老人樂得大笑。
咚咚咚——
幾人正聊著,院門突然被敲響。
“誰這么晚敲門?”秋菊疑惑地嘟囔了聲,起身朝院門走去,問大聲問道:“誰啊?”
“是我,張小卒。”張小卒在門外應聲。
“啊,張公子,您稍等。”秋菊聞甚是驚喜,忙應聲加快腳步。
秋菊打開院門引張小卒進院,邊在前面引路邊說道:“張公子,家里來了一位老前輩,說是您的朋友。”
“老前輩?”張小卒先是疑惑,緊接著大喜,因為他已經看見秋菊說的老前輩,正笑著往這邊走來,忙加快腳步迎上去,同時驚喜叫道:“前輩,您怎么來了?”
“怎么,不歡迎嗎?”張屠夫笑問。
“歡迎,熱烈歡迎!”張小卒熱切道,“我還以為前輩您也去南方追剿叛軍了呢。”
張屠夫不屑道:“一群烏合之眾,沒什意思。老夫來的時候見你正忙著畫符,就沒打擾你,直接來你家里了。不唐突吧?”
“前輩,您太客氣了。”張小卒惶恐道,“今后這里就是您的家,您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這里的大門永遠為您敞開著。”
“哈哈,好。”
張小卒看向梅蘭竹菊四女,拱手作揖道:“勞煩四位姑娘去準備些酒菜,我要陪老前輩好好喝一頓。”
“公子客氣,有事只管吩咐賤婢便是,切莫再這般多禮,賤婢四人萬萬受不起。”春蘭說道。
“不敢不敢。”張小卒拱手客氣道。
四女依吩咐去準備酒菜,張小卒與張屠夫攜手而行,說說笑笑走向客廳。
這一夜張小卒喝得酩酊大醉,抓著張屠夫的手嚎啕大哭,像個孩子般向長輩委屈傾訴自己的不幸遭遇。
惹得梅蘭竹菊以及一干婢女全都哭腫了眼睛。
雖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很丟人,但他憋在心里的悲痛好歹找著機會宣泄出來,天武道人的死對他的打擊真的很大。
……
“主子,張小卒回聽雅軒了。”
李家府邸,李洪勇之子李乾前的書房里,一個奴才扮相的下人向坐在書桌后的李乾前稟報道。
李乾前聞眼睛里射出兩道仇恨的光芒,咬著牙根恨聲道:“是嗎?鑼鼓鞭炮都給小爺準備好了,明天天一亮就去聽雅軒前面的大街上敲鑼打鼓放鞭炮。”
他的父親李洪勇是被張小卒打死的,身為人子他自然是恨張小卒恨得要死,一心想找機會報殺父之仇,可他心里清楚的很,自己去找張小卒報仇,無異于雞蛋碰石頭自己找死。
眼下張小卒威震雁城,儼然成了雁城的救世主,風光無限。
李乾前只恨自己沒有通天之能,否則一定一巴掌把張小卒拍成肉泥,看他還如何風光。
然而就在他氣急敗壞卻又對張小卒無可奈何時,一個驚天的好消息傳進了他的耳朵里,他聽說張小卒的師父天武道人死了,張小卒悲痛得當場吐血。
于是他就想出一個陰毒損招,準備好好殺一殺張小卒的威風。
“主子,眼下張小卒聲威正盛,咱是不是該避其鋒芒,暫時別惹他?若是被家主知道了,恐怕要受責罰。”
“我又不是找他打架,怕什么?眼下戰事連連大捷,尸毒也馬上被消滅,不應該敲鑼打鼓、鞭炮齊鳴,好好慶祝一番嗎?惹不起他,我惡心死他。”
“應該,應該。”
“快去準備。”
“是。”
「那種瞪主角一眼,或是鄙視主角,或是口角紛爭罵主角兩句(不觸及底線的),或是意見有分歧不支持主角,主角就得把對方視為生死仇敵,就得提刀殺人,不殺不快,甚至還得把人全家按在地上摩擦,最好再來個滅族的橋段,實在寫不出。
主角是從山溝里走出來的善良孩子,又不是從修羅地獄里出來的,怎么可能會有這種畸形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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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一直默默支持悍卒的所有兄弟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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