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講一直到五點才結束。

calm給足了京大臉面，不僅執行總裁和副總上了臺，連旗下幾個小有名氣的設計師也上臺分享了設計經驗和心得，讓不少學生都頗有收獲。

“如果總設師hu和妹妹n也有來就好了！這對兄妹設計師才是calm的靈魂！”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有那么帥的總裁給我們演講，已經回本了！”

“n已經有一年沒有出過作品了，沒來也是預料之中的事。”

“為了帥軟腿的總裁，沖鴨！明年畢業之后，我要進calm！”

“我也！天天看到這么帥的大帥比，靈感都能多一些！”

“……”

演講結束，藝院的學生依然難掩興奮，一邊往外走，一邊議論紛紛。

江亦煌站起來，和陶院長互相寒暄了幾句。

接下來，校方和calm還有飯局。

如果能從中達成校企合作，企業得到人才，學生得到技能，學校得到發展，那就最完美不過。

姚琳抱著兩瓶水走了過來，獻寶似的遞給了江亦煌一瓶。

“總裁，辛苦了，喝口水吧！”

江亦煌接過去，“嗯”了一聲，擰開瓶蓋，轉手就給江以寧遞了過去。

“喝點。”

江以寧：“……我不渴，你喝吧。”

從演講開始到結束，她一個字也沒有說過。

而且，追求者給他的水，不僅沒有謝謝，還反手給她，

這個哥哥，是不是有點兒太直了？

沒看到姚琳都蔫了嗎？

江亦煌瞇了瞇眼，心里暗忖，小姑娘語氣有點兒冷淡，這是生氣了？

氣他沒有事先跟她說，會到京大演講的事。

“一天八杯水，不渴也喝點。”

江以寧：“……”

算了。

哥哥們要是娶不到老婆，大不了以后她努力工作養他們。

她接過水，仰頭喝了兩口。

“乖。”

江亦煌笑了，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腦袋。

這代表，小妹沒有生氣。

就這一舉動，觀眾席還沒沒完散去的學生群頓時炸了。

“我靠！？這是什么情況！”

“這！這！這突然一個摸頭殺，calm的總裁和江以寧……什么鬼魔幻組合？”

“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我就很想給暮學長打小報告！”

“瘋了吧！人家長輩摸一下晚輩的頭，又怎么了？非得往那個方面想嗎！”

“calm的總裁看上去絕對不超三十好吧！又沒有血緣關系，算哪門子的長輩晚輩！”

“呃，突然這么一說，我怎么覺得總裁哥哥和江學妹長得有點兒像？”

“……”

各種猜測的聲音在觀眾席上回蕩。

秦柔芝的臉色一白，近距離看見這一幕，沖擊得腦袋一懵，差點站不住。

雖然不至于到男女朋友親昵的地步，但那動作、那對話，無一不透著溺寵和關愛。

江以寧和calm的總裁，是認識的？

未知，讓她恐慌。

那邊姚琳早就預料到江亦煌會先把水分給自己妹妹，等江以寧喝完，她又巴巴地把另一瓶水遞了過去。

“煌、總裁，你也喝點吧！演講了那么久，你肯定又渴又累！”

總共在臺上站了十分鐘的江亦煌一頓，還是接了過去。

“謝謝。”

姚琳咬著唇，笑得一臉小狐貍的模樣。

“不用客氣，侍候你是我應該做的！誰讓我是你的助理呢！”

江以寧默默地往旁邊挪了一步，離這兩個人遠些。

秦柔芝忍無可忍，從第二排走了上來，露出一抹甜美的微笑。

“陶院長、煌總，時間差不多了，這就去餐廳吧？方校長他們應該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