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敘這個賤人搶她男人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搶父親。
她表情陰沉,就連指甲陷進掌心肉中,滲透出絲絲血跡,也毫不在意。
而對面,將她憤怒的表情看得清清楚楚,蘇清敘心中也越發舒爽。
能讓這家人不爽,她就爽了!
她不咸不淡地瞥了殷勤的蘇父一眼,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好啊,明日我派人去取,父親多反省反省哦。
蘇父面上表情一僵。
他就是隨口一說,蘇清敘這么有骨氣,不應該不要他的東西嗎怎的答應的如此痛快
好,你肯接受,父親很開心。
回過神來,他忍住心疼的神色,咬牙切齒道。
真能裝!
看著他不情愿的表情,蘇清敘眼中閃過幾分諷刺,也不愿與他浪費口舌,便換了棵樹呆著。
樹蔭更大,清風拂面,涼爽的很。
然而剛舒坦一會兒,就有找麻煩的不速之客過來。
這塊地距離大部隊較遠,身側剛好無人。
一近身,蘇鳶兒就又換上了平日里趾高氣昂的模樣。
蘇清敘,你到底給他們下了什么迷魂湯,現在就連父親也站在你這邊,我警告你,不要在我面前搞小動作,總有一天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話音落下,她似乎又想起了這幾日太子的殷勤,表情更是難看。
哪怕是她不要的東西,蘇清敘也不配得到。
哼,你我都是女人,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能讓太子這么記掛你,但太子殿下也就是看個新鮮,實則你連寵物都不如,還想攀龍附鳳,簡直是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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