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一轉身,卻被易深堵了個正著。
易深最近正在跟喬詩蔓學習格斗術,無論是體力還是警覺性,都比以前強了很多,堵個徐箏箏,完全不在話下!
“徐小姐,您是自己過去,還是我‘請’您過去?”易深活動著手腕,說話時刻意咬中了“請”這個字。
很顯然,徐箏箏要是不自己過去,他會用強制的手段把徐箏箏帶過去!
徐箏箏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哪兒里是易深這個大男人的對手?
所以她很識相的放棄了掙扎,灰溜溜的跟著易深來到了餐廳。
喬詩蔓幽幽的瞥了徐箏箏一眼,話中有話:“徐箏箏,你還真是不長記性。”
昨天剛被她用癢癢粉收拾了,今天又來作死。
徐箏箏昨晚之所以那么慘,是因為喬詩蔓往那件星空服上下了新的癢癢粉。
新癢癢粉是喬詩蔓親自調配的,不僅癢,而且沾到傷口還會很疼,想靠洗澡把癢癢粉洗掉,只會弄巧成拙,讓自己更加痛苦!
徐箏箏昨晚剛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今天還不漲記性,又來搬弄是非,實在討厭,只讓她拉肚子,太便宜她了,喬詩蔓白如美玉的手輕飄飄拂過粥碗,又往里下了新的毒。
“喝了這碗粥吧。”喬詩蔓漫不經心道:“喝完后,希望你能漲點兒記性。”
傭人端著粥給徐箏箏遞了過去,徐箏箏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臭俵子!她在心里惡狠狠的罵著喬詩蔓:擺什么架子呢?還真把自己當香山府的少奶奶了?
不過是個賣弄風騷的狐貍精罷了,可真把自己當回事兒!
要不是昨晚她出了意外,今天高高在上的坐在餐廳里發號施令的就是她,哪兒輪得到喬詩蔓這個小浪蹄子?
徐箏箏心里不爽極了,可卻沒辦法發作,現在喬詩蔓是主,她是仆,她就是再不愿意,也得腆著臉裝孫子:“多謝喬小姐厚愛,但我花粉過敏,恐怕沒有福氣和喬小姐您賞的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