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何雨欣轉身,想離開這里。
然而她剛抬腳往前走了一步,戰西澤的手下便伸手擋住了她的去路。
戰二爺沒說放人,想走?做夢!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戰西澤凝著喬詩雅,聲音很輕,也很冷:“你一味的忍讓,只會讓更多的人過來欺負你,這不叫善良,這叫愚蠢!”
“不想受欺負,就自己打回去!”
喬詩雅當然想打回去了,她根本不是個受氣的主。
可她要表現自己的善良,所以只能把滿肚子的氣全壓了下去,然后擺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用手語跟戰西澤說:“可如果我打回去的話,何小姐就會心生怨恨,還會想再打回來。”
“冤冤相報何時了?我不希望怨恨延續下去,就讓怨恨在我這里終止吧,我弄臟了何小姐的衣服,她打我一巴掌,兩清了。”
說著,喬詩雅仰頭,對著戰西澤甜甜一笑。
那笑容,溫婉輕柔,干凈純真。
但,這都是假的,這一切全是秦淵算計好的。
是秦淵教喬詩雅這么說的,甚至就連喬詩雅此刻的笑,也是提前算計好的,喬詩雅對著鏡子練習了上百次,才終于笑到讓秦淵滿意。
淺笑過后,喬詩雅轉身走到何雨欣身邊,用手語道:“何小姐,弄臟了你的裙子我很抱歉,我會想辦法賠錢給你的,希望你能把戒指換給我,這枚戒指對我很重要,我不能失去它。”
何雨欣看不懂手語,但見喬詩雅指了指她手里拿的戒指,大概猜到了喬詩雅是在問她要戒指。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