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秦寂涼仍舊維持著笑意,他大多數時,笑容都單純燦爛,像個孩子一樣,但少數時,那笑容又會顯得很怪異,像刻在臉上的面具,虛偽又不真實:“這是父親的命令,我只需要服從,沒有資格問為什么。”
他現在,笑得就很假,讓人很不舒服。
但更叫人不舒服的,是他的話。
戰絕跡和塞巴羅斯對視了一眼,表情都有些復雜。
到底是什么樣的父子關系,才會這么冰冷無情,孩子要無條件服從父親的命令,連問為什么的資格都沒有!
然而別人的家世,戰絕跡和塞巴羅斯也不好多管,所以雖然他們心里覺得很古怪,但并沒有多說什么。
“好,我會釋放霍茗夕的。”塞巴羅斯爽快的答應了:“只要你把我賽車改造好了,再多放一個秦如霜,都沒問題!”
塞巴羅斯是賽車迷,對他來說,賽車僅次于王位,是他人生中第二重要的東西,秦寂涼如果能把他賽車提速到每小時三百三十二公里,別說放人了,給秦寂涼加爵位他都愿意!
“謝謝。”秦寂涼微笑道。
太好了,不用殺人劫獄了。
隨后,塞巴羅斯去了監獄,讓監獄長釋放了戰牧歌和霍茗夕。
監獄長本來還有些猶豫,畢竟克洛斯下過令,無論誰來撈人,都不準釋放戰牧歌他們,可監獄長怎么也沒料到,最后來撈人的,居然是大王子!
大王子,二王子,他誰也不敢得罪,但現在塞巴羅斯親自來了,克洛斯不在,監獄長權衡了下,最后還是釋放了戰牧歌和霍茗夕。
反正還有一個秦如霜沒放,將來二王子若是怪罪,他可以說他已經拼盡全力阻止過了,但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后冒著生命危險,只留下了一下,剩下倆,被塞巴羅斯王子強行帶走了!
這樣兩邊都不得罪,完美!
很快,警衛兵便帶著戰牧歌和霍茗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