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戰絕跡在聽了一會兒歌后,扭頭看向了秦寂涼。
秦寂涼是不一樣的煙火,大家都沉浸在美妙的歌聲中,露出陶醉的表情,只有他一臉愁苦,仿佛在受難。
“你還好嗎?”戰絕跡走了過去,壓低聲音問秦寂涼。
此時秦寂涼正悶悶不樂的蹲在地上,聽到戰絕跡的聲音后,他抬起頭,仰著白皙的小臉兒看向了戰絕跡。
好看的眉顰著,腮幫子鼓鼓的,一副受氣包的可憐模樣。
“你這是什么表情?”戰絕跡覺得有些好笑,他伸手戳了一下秦寂涼鼓起的腮幫子:“裝河豚啊?”
“唉。”秦寂涼重重的嘆了口氣,憂愁道:“我突然覺得我自己好沒用啊,這一場喬詩蔓又穩贏了,我又輸了,我在伊甸園都沒輸過,可是出了伊甸園,我就沒贏過。”
他耷拉下腦袋,仿佛一只受銼的小動物:“本來以為這一局穩贏,沒想到非但沒贏還捅出了個大簍子,今晚如果不能把傷痕的事情圓過去的話,我死定了。”
聽到秦寂涼這么說,戰絕跡內疚極了——畢竟是他把秦寂涼的上衣撕下來的。
“對不起。”戰絕跡懊惱道:“我不該撕你衣服的……我當時腦子真是進水了,居然忘記了你身上還有傷!”
之前他明明記得很清楚,還不讓秦流光碰他傷口來著。
怎么突然就忘記了?
戰絕跡越想越想錘自己一頓!
然而,這時候秦寂涼卻笑了,他彎起眼睛,又露出了那類似于孩童般的,純真的笑顏來:“你道什么歉啊?明明是我先撕你衣服的。”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挑起來的。
是他提的脫衣舞,是他說的撕衣服……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也純屬活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