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寂涼騎到陸北寒腿上的時候,伸手摟了陸北寒的脖子。
酒吧里燈光暗,再加上陸北寒知道秦寂涼不懂醫術,更不懂穴位,所以他毫無防范,沒察覺到秦寂涼手里藏著一根銀針。
秦寂涼確實沒學過醫術和穴位,可他跟喬詩蔓交過手,喬詩蔓曾用銀針定過他的身。
秦寂涼是天才,看一次,足以學會。
于是他準確無誤的,將那枚銀針刺進了陸北寒的后頸處。
“就算你看穿了我的計劃那又如何?”秦寂涼微笑道:“你照樣得任我宰割。”
陸北寒臉色陰沉,那表情像是恨不得要把秦寂涼活活吞了:“……兔崽子,你居然敢算計我?”
“哎呀,不要這么生氣嘛。”秦寂涼一邊說著,一邊解開了襯衫所有的扣子,“其實你也沒有什么損失啊,你名聲本來就很差,大家都知道你是死變態,那你再被罵一次變態,也沒有關系吧?”
他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險些把陸北寒氣得吐血。
他名聲差就該被栽贓陷害嗎?
這是什么歪理!
“再說了,我都給你看我的身體了。”秦寂涼繼續理直氣壯道:“你喜歡男人的吧?跟我拍艷照你也不虧呀,畢竟我比你年輕也比你好看。”
陸北寒臉色鐵青:“少自戀了,我就算喜歡男人,也不會喜歡你這款!”
聞,秦寂涼先是一愣,然后突然笑了:“是么?”
他傾身上前,靠近了陸北寒,在他耳邊輕聲問:“那從剛才開始,到底是什么東西,一直硬邦邦的杵著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