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喲,我好怕哦。”左彥明最賤道:“呸!”
“左彥明!”陸北寒徹底火了:“你找死!”
“呵呵,你要是舍得殺我,早殺了。”左彥明低低的笑著:“就像我今天給你看上的秦家的那個小鬼頭做手術時一樣,芯片取出來的時候,他的血管被割破了。”
“師妹負責取芯片,我負責補血管……陸北寒,你猜我有沒有把那條血管補好?”
陸北寒太陽穴“突突”的跳著,他發狠般的一笑:“左彥明,好!你很好!咱們今晚見!”
說完,他“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左彥明撇了撇嘴巴:不猜啊?
嘖,真沒意思。
香山府的這條路上沒有交警,左彥明從副駕駛座位的下面拿出一瓶啤酒,用牙齒咬開了瓶蓋,灌了自己半瓶酒。
他喝得有點急,喝嗆了,猛的停下車來趴在駕駛位上咳嗽了許久。
透明的酒液撒了他一身,他伸手扯了扯衣領。
白襯衫前面的兩個扣子被扯開,男人漂亮的鎖骨露了出來。
只是,那漂亮的鎖骨上,有好幾個圓形的燙傷。
像是誰,把他漂亮的鎖骨當成了煙灰桶,閃著火星的煙頭按上去,留下丑陋又美麗的傷痕。
左彥明抽出紙巾擦了擦脖子上的酒漬,然后嗤笑了下:“呵。”
“真賤。”
他罵了一句,卻不知道在罵誰。
罵完后一腳踩上油門,車子疾馳在香山府的盤山公路上。
傍晚時分,秦煜城帶著戰絕跡和白少卿,以及一票手下回到了香山府。
這次他們可以說是大獲全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