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秦白夜不由的皺了下眉。
按在牙上比較麻煩,因為拔牙是很痛苦的。
像他這種刀口舔血的人,拔一顆牙倒是沒什么,可左彥明……
秦白夜用余光瞥了左彥明一眼。
男人文文弱弱的,皮膚呈現一種不健康的蒼白色,可能是因為剛解毒的緣故,左彥明整個人看起來更虛弱了,一看就是那種吃不了苦的文弱書生類的男人。
看著比女人還虛,肯定受不了拔牙的疼,秦白夜在心里吐槽著:要不還是等回到市區后再處理定位器吧,市區有麻藥,打了麻藥再拔牙會好受一些。
秦白夜正在心里吐槽著,結果下一秒,他便聽到左彥明滿不在乎的說:“來吧,門牙往左數第四顆牙,應該就是按了定位器的那顆牙,你們有工具嗎?有的話直接拔吧。”
秦白夜一愣,然后扭頭滿目愕然的看向了左彥明。
他驚訝極了:真沒想到,左彥明這家伙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倒還挺有種。
“嫂子,拔牙可是很疼的。”秦寂涼提醒左彥明道:“我們現在又沒有麻藥,還是等回去后再拔吧。”
“對呀對呀。”戰絕跡也在一旁附和著:“反正遙控器現在就在我們手里,也不怕陸北寒再竊聽了,回去拔也是一樣的。”
左彥明卻很堅定:“不,現在拔,我受夠被陸北寒控制了,這么多年被控制被利用,我欠他的早還清了。”
“一想到,我牙齒里,還有他按的定位器和監聽器,我就渾身不舒服,你們如果不動手的話,我就自己來,反正是按的假牙,幾拳下去,應該也就掉了。”
他曾經,確實虧欠陸北寒。
可所有的虧欠,在今天,在他服下一點紅準備去死的時候,就已經償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