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凜然!
全場賓客都看呆了。
聶云雄卻緊張不已,因為他看到蘇銘朝著他這邊走了過來,想到之前那次,他自然害怕蘇銘對他出手。
蘇銘大步走了過去,一把揪住了聶云雄的領帶。
一下子,他就將聶云雄拖到了他的面前。
聶云雄卻連忙騰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部。
畢竟他一向都是靠臉吃飯,要是被蘇銘給打腫了,那就太難看了。
然而下一秒,蘇銘右手揮起,單手就掐住了聶云雄的脖子,將其提起。
全場賓客都驚呼了起來,誰也想不到蘇銘如此力大無窮。
所以聶云雄瞬間臉部漲紅,雙手抓住了蘇銘的右手,想要將其右手掰開。
但是他越掙扎,蘇銘就越是用力。
他的呼吸就越來越難了,“你、放手……”
范梓蝶一看,連忙對著蘇銘厲聲呵斥。
“住手!”
蘇銘扭頭看了一眼范梓蝶,然后右手將聶云雄一甩,直接甩飛了出去。
聶云雄摔向了一張桌子,瞬間桌子上酒水飛濺,令他狼狽不堪。
范梓蝶秀眉緊蹙,俏臉凜冷,她想不到蘇銘如此放肆,簡直就是目中無人。
“你這個人也太過分了吧?你還有沒有人性?”
蘇銘一聽,頓時樂了,對著范梓蝶搖了搖頭。
這令范梓蝶更加不爽,“你還笑?”
蘇銘嘴角勾起,眼神卻顯得冰冷無比。
“他們罵我的時候,你沒有出來給我說話吧?”
“他安排保鏢對我出手的時候,你也沒有出來給我說話吧?”
“現在他被我自衛打了,你反而覺得我沒有人性了?合著我蘇銘就活該在這個酒會上被別人打一頓?”
范梓蝶頓時語塞,滿臉尬色,但她依然認為這就是蘇銘的錯。
你一個廢物贅婿,你在這里鬧事又有什么用?你以為你是誰?
范凱鈞走上前了兩步,一臉鄙夷地看著蘇銘。
“廢物贅婿,你確實是有那么兩下子,但是,你算什么東西?我妹說你過分,你就是過分!難道我們酒會這里不是被你搗亂了?”
蘇銘瞇著雙眼,盯著范凱鈞,“沒錯!你說得對,是我搗亂了這里!我可以跟你們范家道歉,但是……”
“但是個屁!”
夏奇臻直接怒斥,打斷了蘇銘的話,他看出了范家兄妹也是有意針對蘇銘,自然也不會對蘇銘客氣。
接著,他繼續對蘇銘怒斥,“就你這種人,也配在這里吆五喝六?梓蝶說是你的錯,那就是你的錯。”
范梓蝶看了一眼夏奇臻,也沒有說什么。
吳柏勛則走向了范凱鈞,低聲提示,“鈞少,這小子身手確實不錯,我們想動他,可沒那么容易。”
范秀娟也走到了范梓蝶的身邊,對著蘇銘呵斥。
“你一個狗贅婿,也膽敢得罪我們范家的二小姐?你立即跪下道歉!”
蘇銘自然沒有理睬范秀娟,依然對著范梓蝶搖了搖頭。
“范家人如此是非不分,還真是可以!這一次我算是長見識了!不過,我也不怕你們范家人,你們有本事就放馬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