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阿影忍不住勸說:“商總,你沒有必要這么拼吧?凡事都親力親為,萬一腿上落病根怎么辦?”
商蕪連忙警告:“你可別在陸讓面前說這樣的話!我的腿沒事,好好的,只不過是皮外傷,受傷太嚴重還沒恢復而已。”
“再說,公司這邊的事情我不親自盯著,怎么讓股東滿意?他們現在在盯著我給公司創造的業績,我得摁住他們,至少在我解決某些事情之前,必須得讓他們安安分分的。”
阿影也聽不懂她的意思,可她卻知道,股東會對商蕪的要求確實很嚴格。
商蕪是一個代理總裁,沒有正式上位,拿著公司的股份,卻跟周詞感情頻頻出問題,以后能不能夠成為周氏的夫人,誰都還說不準。
他們對商蕪有防備之心,對她有過高的要求,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阿影嘆了口氣,暗暗感嘆商蕪的不容易,開車帶她來到醫院。
商蕪推開病房門進去,就看到周詞一個人坐在床上正若有所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商蕪看到他這副模樣,就覺得厭煩。
她走過去,不咸不淡問:“你這是怎么了?怪怪的,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非要我趕過來?”
見她過來了,周詞才直勾勾盯緊她,一字一句問:“你過來。”
商蕪走至床邊,剛在床邊坐下,周詞就猛地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扯向自己。
商蕪猝不及防,險些摔到他身上,急忙用雙手撐著床,才穩住身形。
她蹙眉問:“你這是干什么?”
周詞依舊死死盯著她,眼底翻涌著醋意,直接伸手用大拇指狠狠按住了她的唇,用力一抹!
商蕪唇上的紅色并沒有被抹掉。
周詞的大拇指也干干凈凈。
意識到這是接吻留下來的痕跡,他臉色更暗了。
他冷笑:“阿蕪,你掩人耳目,借著公事在辦公室里面和陸讓親熱,感覺很好吧,很刺激吧?”
商蕪對上他恨不得殺人一般的眼神,才明白他這動作的意思。
她冷臉,直接推開周詞:“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也懶得解釋什么,周詞,我確實答應跟你結婚,也從來沒有想過跟你分開,但是就像你身邊之前有個沈眠一樣,我身邊也得有個陸律師。”
周詞瞪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
商蕪又道:“我們認識這么多年了,早就已經進入老夫老妻的狀態,你總不能讓我一直為你賣命,為公司打工,卻把我困在這一方天地里面,不找點人消遣消遣吧?”
商蕪漫不經心地撩了撩頭發:“我也是需要找樂子的,就像你之前一樣,你忍忍吧。”
周詞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被她這番炸裂的話驚到。
他望著商蕪,仿佛第一次認識她。
以前那個滿眼亮晶晶,說以后除了他誰都不嫁的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他看著商蕪,仿佛在看另一個陌生人。
周詞忍不住咬緊牙關:“商蕪,你到底從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了!你說我們已經很熟悉了,老夫老妻沒有新鮮感,可你一次都不肯給我睡!現在拿著我先出軌的借口,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綠我嗎!”
他想坐起來,卻沒有力氣:“之前你還答應跟陸讓斷掉,現在你是演都不演了?仗著我和公司現在都離不開你……”
“對。”商蕪挑挑眉,打斷他,“有本事你就趕緊恢復起來,從我手里把公司接過去,讓股東們心甘情愿迎接你回來,不然你就老老實實的,接受這一切!”
周詞張了張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商蕪居高臨下道:“以前我在你身邊有多委屈,你也得同樣嘗嘗這種滋味。”
周詞聽到這話,并沒有過于生氣,反而松了口氣,眼底終于露出輕微的笑意。
“所以你現在是在報復我嗎?我跟沈眠在一起,之前忽略你的事情,讓你覺得委屈了,你是在故意拿這個男人報復,讓我吃醋?”
商蕪一陣無語,也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是怎么突然拐到這邊來的。
都被綠了,還能自我安慰自我消化?
她只覺得,現在哪怕跟周詞提出她可以結婚,繼續在公司里賣命,但要陸讓做她的情人,周詞也是會答應的。
商蕪輕嗤:“我還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專門報復你,才特地跟一個男人親熱,我就是單純對陸讓感興趣,周詞,這件事情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我先走了,別耽誤我處理工作的時間。”
商蕪說完,轉身要走。
周詞看著她的背影:“這樣吧,我給你找兩個跟陸讓身材相貌不相上下的,你把他踹了,你這輩子又不是非他不可,何必非要在他身上找刺激?”
商蕪聽到這話,轉過身,似笑非笑的望著他。
“上來就給我找鴨,你倒是夠心大的,我和陸讓的事情你少管。”
商蕪說完,直接走出病房。
在她即將消失在病房門口的時候,周詞就忍無可忍地開口了。
“商蕪!你現在是一點都不裝了是嗎?你就非要這樣氣我背叛我!要不是因為咱們兩人的利益綁定太深,你早就因為沈眠的事情跟我分開了吧!”
商蕪勾唇,“你猜呢?”
周詞臉色鐵青,被她氣得渾身發抖。
他知道,他和商蕪的關系已經分崩離析。
只靠公司,多年的情分和他一手投資的珠寶分部維持。
“好,我只問你一句話,你對陸讓現在是一時的興趣還是真愛?你好好回答,不然,別怪我懲罰你的不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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