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溪道:“文福晉給我送消息,說之后一陣子不便往來書信,估摸著,毓慶宮里有事。胤禛,不怪你懷疑太子,咱們手里的證據都指向那里,不是你的錯。”
胤禛心情沉重:“萬一老八老九向皇阿瑪提起太子……”
毓溪勸道:“除非太子向你求助,不然這件事,我們不要攙和,真有人要栽贓太子的話,皇阿瑪難道沒本事查清楚嗎?”
“我明白。”
“胤禛,太子真找上門來,你打算怎么做,去向皇阿瑪說好話嗎?”
這一問后,夫妻之間靜了許久,但胤禛不忘攙扶妻子上臺階,將毓溪送回臥房坐下。
“胤禛……”
“我去乾清宮為太子辯解,就是和所有人劃清界限,表白我要輔佐太子的決心。要是有機會,能為朝廷出力,我心甘情愿輔佐太子,可沒必要顯擺宣揚,自己默默行事就好。”胤禛認真思考后,說道,“因此,太子若求我說好話,我……我只能求額娘向皇阿瑪說幾句私房話了。”
毓溪笑了:“原來是要求額娘呀?”
胤禛輕輕瞪了眼,嗔道:“不然呢?兒子求娘不丟人,太子但凡有親娘在,他會來求我嗎?”
的確如此,毓溪摸了摸胤禛的胳膊哄他高興,說道:“別想太多了,太子未必找你呢,只因那晚你也路過那里,得防備遭人誣陷,咱們才要有萬全準備。剩下的順其自然,橫豎你的心意都是為皇阿瑪、為朝廷,太子愛找誰都成。”
胤禛無奈地笑了:“是啊,太子興許另有人可靠,我們瞎起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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