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騎著汗血寶馬,帶著趙長土等人快馬加鞭朝著呂正狗家趕去。
理清頭緒的陳平大概明白了,他猜想呂麻子和呂正狗絕對不是簡單為了偷大鯉魚才來自己家的。
肯定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原主記憶中,呂麻子和呂正狗是村子里出了名的“白嫖狗和懶漢”。
他們真的是嘴饞,肯定會直接來要,怎么可能來偷呢?
一行人趕到呂正狗家的時候,正巧發現呂正狗正在收拾行李。
呂正狗還想逃跑,陳平眼疾手快,翻身下馬直接將他死死按在地上。
“陳平,你干嘛?我可是你的舅舅,你快點放了我,不然我告訴你爺爺去!”
呂正狗拼命地掙扎,怒喝道。
啪!
陳平抬手框框幾耳光抽了過去,問道:“說,是不是你在后山虐殺的小女孩?”
呂正狗聽到這話,他整個人都怔愣了一下,隨后他強裝鎮定,疑惑道:
“陳平,你在說什么小女孩?我怎么不知道啊,我家里面沒孩子啊。”
“住口!”陳平一把提前呂正狗,冷冷道:“我沒有你這樣傷害自己侄女的舅舅!”
此時,趙長土走了過來,目光冷凝看向呂正狗,笑道:
“你的犯罪行為,我們已經偵破了,現在你是主動交代,還是負隅反抗呢?”
呂正狗眼睛轉了轉,打著哈哈說道:“趙所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呢,你能不能直說呢?”
他篤定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認,這些人就拿他沒有辦法。
畢竟他們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對自己使用暴力。
“呵呵,和我玩這一套?真當我沒辦法了嗎?”趙長土看著一臉無所謂的呂正狗,心中冷笑。
他眼里閃爍笑意投給陳平,陳平秒懂,拖拽著呂正狗走進了房間。
“我最后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真相和目的,不然休怪我不念及情分。”
說話間,陳平掏出稻草繩將呂正狗的四肢捆綁住,吊掛在懸梁上。
“你個狗東西,你不能這樣對我,快點把我放下來啊......”
呂正狗面露驚慌,瞪大雙眼,害怕喊道。
陳平掏出軍刀,比劃了幾下,冷摸道:“快點說,否則的話,今天雪地的后山上,會多一具解刨尸體。”
對待無法改變的人,陳平永遠不會心軟。
陳平的話,讓呂正狗有一種不說就會死的感覺。
陳平這個混賬東西,從七頂山出來之后,可是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好漢不吃眼前虧,我還是說了吧,坐牢總比死掉的好。”
呂正狗心里想了又想,嘆氣道:“陳平,對不起,我有罪,后山的小女孩是我干的,跟我兒子沒什么關系,你不要去找他啊。”
陳平冷笑了一下,他那難能不知道小女孩真正的兇手是呂正狗的兒子呢。
不過,陳平知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了,畢竟這個時代不會為了一個小女孩死追究一件事。
再加上,呂麻子現在不知道跑哪去了,真要尋他,還是有些難辦。
陳平扛起呂正狗走到院子里,將他交給趙長土,說道:“他已經承認了,可以帶回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