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入伙,你以為我們是土匪窩嗎?你聽錯了。”
羅屠很是不要臉的說了一句,接著一伸手。
一個令牌被他“啪”一下,拍在桌上。
令牌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
羅屠點點令牌,嚴肅道:“滴血,然后跟我念——薪火長明。”
魏泱認真且更加嚴肅:“……”
羅屠:“??”
魏泱:“???”
羅屠:“……你念啊。”
魏泱:“……不是,就四個字啊?”
羅屠才知道魏泱怎么不說話:
“……你是修煉修傻了嗎?隱峰,隱峰,一聽就是危機時刻才會出手的地方,真的危機出現,要驗證身份,難不成還要你拿著令牌,念上個一盞茶的誓,生怕給你的時間太多,讓敵人有空追殺上來是吧?”
嘶。
好有道理。
不愧是天元宗第八峰。
就是和其他峰不一樣,顯得特別的……冰清玉潔,特立獨行,獨樹一幟。
魏泱感慨一句,指甲劃過指腹,血液落在令牌上。
并沒有滲下去,也沒有貼在上面。
而是就這樣漂浮著,仿佛令牌上有什么力量將這滴血托起。
魏泱低聲:“薪火長明。”
啪嗒。
血液落下。
滲入令牌。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魏泱抬頭:“就這?”
羅屠理所當然:“就這,有用就行,弄那么花里胡哨的干什么,行了,現在就是自己人了,我給你講講隱峰的一些事。”
魏泱趕緊道:“等下,掌門,你要不說說這隱峰里都有誰,我怕我以后遇到人不認識,不小心做些什么——”
羅屠思索:“有些道理,他們被你砍了就算了,是他們本事不行,你被他們砍了,任務沒辦法完成,他們就有罪了。”
說著。
羅屠一揮手,空中出現幾行字。
全都是名字。
有些人,魏泱聽過、見過,甚至說過話,但在她的認知里,這幾個人就是天元宗最普通不過的弟子。
有的人還在云海出現過,甚至是從萬俟云川那里薅羊毛,然后指責她多管閑事的那個。
“……這幾個人。”
羅屠看過去:“哦,他們啊,你別看他們普普通通,甚至做的事、說的話有些可惡,那都是演出來的,這幾個人可是宗門的老人了,活了少說三、四百年,只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換張臉,假裝新弟子入門而已。”
魏泱:“……六。”
除此以外,魏泱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再繼續看其他名字。
羅屠一個一個介紹過去:
“這幾個你記著名字就行,他們是明面上叛出天元宗的人。有些人成了皇朝或者世家供奉,有的人入了其他宗門當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