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降速,灰色的車里伸出一只男人的手,從車內甩出個項鏈丟向橋底。
下了大橋的路四通八達,沒有定位,那輛車無法繼續追蹤,不見蹤影。
凌澈將吸了一半的煙攥在手心,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生生掐滅,“把監控往后調。”
齊金聞,將監控往后退,回到那輛跑車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的畫面。
男人的看著畫面的雙眼幾乎要充血,死死攥著手里的煙灰,咬牙切齒地從齒縫里擠出兩個字。
“莊策!”
......
“嗚嗚嗚——”
喬如意紅著雙眼死死地盯著窗外,眼睜睜看著車里的男人接了電話后,將她脖子上的項鏈猛地拽斷丟出了窗外。
喬如意瞪大了眼睛,眼淚都被逼出來了,看著那條項鏈被丟下大橋底深不見底的湖水里。
她嘴上被貼了膠帶,一句話都說不出,眼淚頓時滑落下來。
那是在倫敦圣誕那天,凌澈送給她的護身符。
是凌澈為她求來的,就這樣被丟進了偌大的湖底。
“嗚嗚——”
她被綁住了手腳無法動彈,身體拼命地往窗戶上撞。
頭發忽然被人一把抓住往后一扯,“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落在她臉上,將她打得倒在后座上。
“你他媽老實點!”
男人的巴掌尤其用力,喬如意倒在后座一時兩眼發昏,頭皮和臉上都疼得發麻,眼淚落下砸在后座椅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綁在這的。
她只記得駕駛座男人那令人惡寒的笑以及他打下的四個字——你上當了!
接著她就被藏在后座的男人拖進了車里失去了意識。
等她醒來時候,自己已經被人綁住了雙手雙腳丟在車后座,嘴上牢牢貼著膠布發不出聲音。
她看見這輛車繞了一條又一條的小路,不知道開往哪里。
但直覺告訴她,他們要把她帶出京市。
車內的電話響了。
她旁邊五大三粗的男人接起了電話,本兇神惡煞的表情頓時變得討好似的,對著電話那邊的人連連點頭,“是,老板,人已經在路上了,她身上所有東西都被我們丟掉了,您放心,她跑不了。”
接著他把電話遞給前座開車的男人,“老板有話跟你說。”
喬如意看見駕駛座的男人自然地接起了手機,同樣語氣討好地對著電話那邊喊,“老板!”
他不聾不啞,是個正常人。
所以他是故意撞她的車,故意吸引她下車,故意趁機綁架她。
男人得意地笑,“好的老板,您放心,我一路繞開了所有的監控。”
電話那邊報了個地址,駕駛座的男人掛了電話,開著車又變換了幾條匿名的小路。
喬如意倒在后座,紅著眼睛盯著窗外,仔細辨別著外面的道路,試圖記住他們要帶她去的地方。
“誒,老板說了,那男人寶貝著她,在她身上裝了不少東西。”開車的男人轉頭交代坐在后座的男人,“你仔細檢查清楚,除了這個女人,任何東西都不能帶進老板的地盤。”
后座的男人聽到這話,眼神掃了一眼倒在座位的女人。
盡管穿著冬天的毛衣,也依稀能看見她雪白的皮膚和姣好的身段。
對上他越來越貪婪的眼神,喬如意頓時驚恐地看向他。
“那我可得再檢查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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