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臻特意看了眼,是個很帥的男人,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
身高腿長,腰板挺直,像個當兵的。
“楊大哥曾經是軍人嗎?”
楊洲沒吱聲,眼里有一種敵不動我不動的警惕感,看得蘇臻有些覺得好笑。
果然是最可愛的人!
楊福順沒好氣的瞪他一眼替他回道:“是,不過他已經退役了,那不,小拇指沒了一個。”
他說著嘆了聲:“他這臭脾氣就這樣,不愛吱聲,要不我怎么說他干不了你這活呢,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
蘇臻笑了笑:“不是的,作為軍人在不明白對方意圖的情況下,先靜默觀察是對的,我家是軍人世家,我公公和我二伯哥都是軍人,我二伯哥曾經抓過特務,他說特務非常狡猾,要不是他機智,可能就沒命了,還有我公公,他還上過前線打過小鬼子呢,所以我非常理解軍人這種警惕性和他們縝密的心思,我覺得軍人到什么時候都該被尊敬。”
她的話音落下,楊洲開了口:“你公公和你二伯哥叫什么?”
蘇臻道:“我公公叫陸政廷,我二伯哥叫陸城峰。”
“營長?哦,現在他應該升副團或者團長了吧?陸城峰曾經是我們尖峰營營長,還有陸首長,我們也聽過他的英雄事跡,我當時還遠遠的見過他……”
說起這個,他眼里放光,滔滔不絕。
蘇臻笑了笑:“是,我二伯哥現在是陸團長了,他現在在家,你想不想去見見他,可以去我家。”
“他現在在家嗎?”
“嗯,他老婆要生了,所以他跟部隊請了假。”
“那我想去看看他,我們已經有好幾年沒見了。”
“好,呆會跟我一起走,我這有車。”
楊福順道:“行了行了,說起部隊的事,你那話匣子就收不住,人家蘇老板找你是為礦山的事兒……”
“礦山什么事兒?”
“是這樣的,我想邀請你當我們礦山的礦長……”
“礦長?不不,我哪干得了這個?”
“我相信你能干,而且只有你能干。”
楊福順樂呵呵地問:“那蘇老板一個月能給我兒子多少錢啊?”
蘇臻笑了:“你說個數。”
楊福順:“這開礦可是個危險的活兒,最少得五百一個月。”
蘇臻:“可以!干的好的話,后邊我會考慮給楊礦長些股份。”
楊福順興奮的不明所以:“哎吆還給股份?那可是純賺的啊!”
蘇臻:“是,所以有些話我們就先提前說好,這荒山變礦山也是我沒想到的,只能說我的運氣還不錯,或許你們心里會不平衡,好像要是不承包給我,這礦山就是你們的了,但我想說,即便你們沒承包給我,你們也只能看著不能開采,因為非法開采是要坐牢的!不信你問你兒子……”
楊福順看了眼楊洲。
楊洲點點頭。
“我知道了,你有什么話直說。”
蘇臻道:“眼下還只有你知道那是座金礦,但要開礦的時候那全村人就都會知道,雖然我們是有合同約定在先,但也難保會有人心里不平衡,我希望楊村長能做好村民的思想工作,講清楚合同的責任和利弊,讓我們都能按著合同執行。”
楊福順點點頭:“這個自然,既然當初我們把荒山承包給了你,那么在荒山上你干什么都與我們無關,雖然村民可能會有心里不平衡,但我會盡量安撫。”
蘇臻道:“我可以看在楊村長的面子上優先給村民們提供工作崗位,但我丑話說在前頭,要是有那不開眼的去我那鬧事兒的,我也同樣不會留情面,對薄公堂也不是沒可能。”
楊福順聞,心里忽然就沒了底兒,他沒吱聲,只是點點頭。
打一巴掌后自然要給顆甜棗了。
沒有利益的敲打,達不到她想要的效果。
于是蘇臻話鋒一轉又道:“這樣……我愿意拿出百分之三的股份給你安撫村民,當然,你要是能一分不掏,村民們也能本本分分的,那這百分之三的股份就都是你的,又或者你有別的分配方式也都隨你,你自己決定!”
(對不住了各位小主,漏發了一張,現在已經修正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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