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調整以后,大家開始向黑木崖進發。
地下的石塊猶如尖刀腳踩上去非常不舒服。
幾位姑娘除了李莫愁以外,穿的都是繡花鞋。
自然很是困難。
裘千尺到沒什么所謂,畢竟功夫高強。
沒有什么困難,能阻止她前進步伐。
沒用多久都感覺腳下很不舒服,想要休息片刻。
明知日月神教就在前方,裘千尺根本不準。
讓大家繼續努力,引得天怒人怨,哀哭聲連連。
幾個姑娘都放賴坐在地上,再也不走。
莊健也是如此。
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前輩,你讓我們再這樣走下去,真的都會死在這里,不如休息再說,而且也不需著急,既然已經到達,你又何必如此。」
「不行,我們必須一鼓作氣,我不想再等!」.cao
裘千尺性如烈火。
無論如何訴說,也絕對不同意。
見她如此著急,莊健讓幾位姑娘趕緊起身。
不想在此處有何爭斗。
幾人只好尾隨裘千尺,一路向上攀爬。
原本以為這里只有他們存在。
可沒用多久,卻突然看見前方還有一人身影正在逐步前行。
此人拄著雙拐,比他們還要困難。
早已熱得脫下短袍,露出堅實臂膀。
這人正是消失已久的段延慶!
見到是他,莊健怒從心頭起。
突然想起葉二娘的慘死,也都和他多少有點關聯。
若他當日不離開白駝山莊。
或許不會發生這種危險。
還有自己也不用卷入其中。
原本是由他對付蕭峰。
自己在暗中搞破壞就夠了,莊健越想越氣。
原本準備暗中上前將他拿下。
可不能有何舉動,段延慶也發現了他們存在。
畢竟這么多人想要隱藏,斷然不能見到是莊健幾人。
段延慶大驚失色。
他們還真是有緣,竟然能在此見面。
尤其莊健身邊還跟著一個長相兇惡的中年女。
他有點不知所措。
難道也是來投奔日月神教的嗎?
想想根本不可能!
「段延慶,我們居然又見面了!」
雖然并不經常在江湖上走動。
但聽到此人名號,多少也令裘千尺有點驚訝。
早已聽說四大惡人的功夫非比尋常,今日一見當真如此,就算段延慶雙腿不好使。
但他的攀爬速度絕對不慢。
段延慶馬上說:「嘿嘿,果真如此,真是沒有想到我們竟然能在這里見面,最近還好嗎?」
看來他還不知道白駝山莊發生了何等變故,還露出了一絲微笑。
「你知不知道,葉二娘已經死了。」
嗯?!
段延慶猶如被雷擊一般,不敢置信。
他看著莊健,沒有反應過來這話什么意思。
葉二娘怎么可能會死?對于妹子的功夫,他非常了解。
即使身為女人,但絕對不輸于任何男子,甚至幾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功夫詭異多變,招法相當驚奇。
很少會有人是她的對手。
莊健的話,引得段延慶忍不住地往前走了兩步。
臉色極為震驚。
「到底怎么回事,她不是在白駝
山莊嗎!」
「哼!原本真的是在白駝山莊,可是你背信棄義,獨自逃跑,將他一人留在那里,歐陽鋒怎能放過?」
「所以將怒氣撒在了葉二娘身上,不顧一切的將他干掉,這就是你犯下的錯,若不是因為你,或許情況也不會這么糟糕!」
段延慶慢慢的退后兩步,臉色露出了極大痛苦。
預料不到,因為自己的舉動,導致妹子慘死。
他顯得相當自責,莊健看他這副模樣,也明白確實已經動了真心。
他和葉二娘之間關系非淺。
兩人永遠都是最佳伙伴。
見到今日這種狀況,莊健也有點于心不忍。
可誰讓他犯下過錯,這點也無法忽視。
黃蓉對葉二娘雖然沒什么太多好感,但也明白和莊健之間應該有秘密。
現在為了莊健,也都站出來說:「如果你想脫離歐陽鋒的控制,這點無可厚非,大家也都如此,誰又愿意和他混在一起,可我們都不明白你為何要單獨逃生將他留在那里,豈不白白的給歐陽峰機會嗎?所以她的死和你有必然聯系,都怪你不好!!」
段延慶果然低下頭沒再說話。
裘千尺雖然不知事情全部經過,但通過只片語,也能了解大概。
也沒有想過會發生這副情形。
但和自己沒有關系,也不愿過多糾纏。
希望幾人趕緊上路。
畢竟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已經敘完舊了,我們就趕緊出發,不要停留,離我們的路途還有很遠!」
段延慶深深嘆息一聲。
看向莊健臉色極為失落,或許心中也覺得比較抱歉。
「你們來這里干什么?」
終于回歸正常主題,莊健對他的話嗤之以鼻,根本不想回答。
「你這瘸子,趕緊讓路!」
裘千尺也對他沒有任何好感。
雖不知此人真正身份,段延慶能感覺這個女人相當厲害。
被她這么一說,自己哪里還有面子,當然不服。
「我都不知道已經多少年了,還沒有人敢對我如此講話,你算是第一人!」
段延慶冷笑兩聲,突然舉起雙拐,「原本我多少有點擔心,不知日月神教能否接納我,希望找個見面禮,你們竟然主動送上門來,還真是令我相當歡喜,哈哈!」
莊健一愣。
老小子竟然想把自己當成見面禮,送給日月神教,當真可惡!!
「段延慶你當真不知廉恥?我們曾經救過葉二娘和你,你居然恩將仇報,你要臉嗎!」
黃蓉連忙大聲怒斥。
可她的話仿佛起不到任何作用。
「既然我妹子以死,曾經的恩惠到此為止!」
「今日你們休想再逃!」
此話說的當真可惡。
萬沒想過,他是這樣的一個人。
眾人臉色極為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