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有狙擊手,我們被狙擊手攔截,重載也被狙擊手打傷,沒有大礙”,已經告一段落的戰場上,周圍幸存的北約士兵在搜尋自己的同伴,希望能夠找到更多的幸存者,特種部隊的飛機就降落在這里,斷路器等人已經走下飛機。
最初的時候,北約士兵差點和特種部隊的成員產生沖突,現在的這些北約士兵說是處于風聲鶴唳的狀態也不為過。結果一群截然不同的制服的士兵從天而降,混亂的戰場上只有少數人看到了他們和眼鏡蛇士兵的戰斗,再加上在這次行動中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還有后援,那么這些人是敵是友可就值得商榷了。
也幸好還存在著幾分理智,并且特種部隊的人及時證明的自己的身份,否則一場誰都不想看到的內戰真的很有可能會出現。
斷路器看了下蛇眼發回來的訊息,繼續對遠在埃及沙漠中的霍克將軍,也就是特種部隊的指揮官匯報道:“蛇眼已經找到了他的狙擊陣地,狙擊手已經離開,蛇眼目前正在追蹤狙擊手還沒有回來。”
“還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將軍,我想你應該知道。”
斷路器從重炮的手上接過來一枚很特別的子彈,重載的右臂被狙擊槍擊中,但是手臂部位的凱夫拉裝甲卻起到了防護作用,雖然仍然沒有避免受傷,后來卻發現子彈只是從手臂表面劃出了一條血腥的溝壑。看起來挺慘的,但和傷到骨頭相比已經好太多了。就像現在,重炮在斷路器的幫助下止血包扎了一番,依然活蹦亂跳地和其他人一起打掃戰場收集信息。
而這種特別的子彈,就是重載找到的,從杜克和開傘索的身上。
作為特種部隊公認的武器專家,雖然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子彈,但根據子彈的結構以及杜克和開傘索現在的狀態,重載很輕易就想到了這種子彈的目的和大致的作用方式。
這枚彈頭,最頂端的部位是一個很小的針頭,而在針頭的周圍,一些金屬部分就像是展開的花瓣一樣,展開四片金屬片。根據重載的分析,這些展開的金屬片是為盡量抵消彈頭的沖擊力,防止為了注射麻醉劑而發射的彈頭卻真的把目標殺死。
而在彈頭后半部分的金屬外殼,在擊中目標的時候就自動裂開脫落,露出內部一個長度不到一厘米的玻璃管,里面還存留了一些紫色的液體,這也就是讓杜克和開傘索昏迷的罪魁禍首。
斷路器已經聽重載介紹過這種子彈的信息,在通訊器中對另一端的霍克將軍說道:“押送隊伍的指揮官杜克現在處于昏迷狀態,重載根據彈道分析,判斷是是那個狙擊手做到。”
“是的,對方沒有殺死他,他攻擊杜克所使用的子彈是一種從沒見過的麻醉子彈,麻醉劑在彈頭內部,擊中目標后會自動完成注射。”
“已經拿到彈頭樣本,還有就是,我們需要把杜克帶回基地嗎,他從一開始就參與了戰斗,還是北約方面這次任務的指揮官。”
對面的霍克將軍說了些什么,斷路器回應了幾句,最后點點頭,結束和霍克將軍的通話。
“將軍怎么說?”看這邊通話結束,紅發女湊上來問道。
“立刻回去,我們有的忙了。”帶著幾分科學宅氣質的斷路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