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西南部直接飛越到了大陸東北部,黃光就在快要洲的時候,在一片荒涼的,靈氣稀薄,人煙稀少的谷地中落了下去,消失不見了。--鳳-舞-文-學-網--
楊亦風知道這片谷地就是自己千辛萬苦要找的地方。身形也落了下來,站在一棵參天大樹上,這個地方雖沒有鳥語花香,但也綠樹成蔭,上百座大山圍成的谷地之中,到處是參天大樹,一片綠蔭。卻不知道因何緣故靈氣稀薄到令人發指的地步,簡直比起下界修真界都多有不如,所以這里方圓幾百里都沒有人煙。這片谷地似乎也成為了弱小動物聚集的樂園,什么山豬、野兔,隨處可見。
“這里怎么會如此古怪呢?沒有危險,但這靈氣怎么會如缺乏?比起下界也多有不如。”楊亦風奇怪地自自語地說道。
“不知道!照理說,如果太上老君住在這里,揮手間靈氣充沛如仙境,這是很平常,很簡單的事情,這里似乎并沒有人為的行跡,根本就是自然所成。”驚天好久不曾開口,一直以旁觀者的身份看著楊亦風的成長。
“嗯~~方圓千里之地。不一會兒,楊亦風收回了神眼,身形一閃,消失在大樹上。
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身在一個矮小的山坡前半山腰上的一所房舍前面。這是一所古樸但很干凈的農舍,周圍用籬笆隔著,一扇簡易的大門,門上吊著一面八卦鏡。再往里面看去,農舍前面偏左的角落拴著一頭青色地大水牛。農舍房門緊閉,不過門邊的門欄邊上,卻是掛著那張黃符,正隱隱閃爍著黃色的盈光。
楊亦風沒有走進院子,而是恭敬地在院外等候著。房門緊閉代表屋內沒人,而未經主人允許擅自踏入別人家里是一件很沒有禮數的行為,對于這位無為不爭的圣人,楊亦風自然要給予足夠的尊敬和尊重。不僅僅是實力上地差距,還是一種個人修養的表現。
過了半日,楊亦風依然站在院門外,沒有出聲。昂首挺胸,頂天立地。又過了一會兒。一個白須白發的素顏老人,慢慢地從山下走來。背上背著一個小藥婁,里面只有零星幾根普通的藥草,混身透著一股與世無爭的淡雅。老人在經過楊亦風,正要進門的時候,才停下身形,看了楊亦風一眼問道:“你是??”
“晚輩楊亦風。來此是為尋太清圣人,前輩有禮。”楊亦風也不敢肯定這位老者是不是太清圣人,只肯定了七層,這位老者混身透著一種樸素的鄉間氣息,質樸。不染塵俗,身上一點法力波動也沒有。不過這些并不足以影響楊亦風的判斷,而是因為老者身后地幾根藥草,楊亦風的觀察極其入微,幾根小草并沒有逃過楊亦風的觀察。這種世俗間平常得緊的藥草怎么會出現在太清圣人的藥婁里呢?但楊亦風沒有傻呼呼地去問老人是不是太上老君,而是同樣恭敬地行了一禮,如果老人受了此禮,那么就湊足另外三層的猜疑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小伙子進來吧。”老人平淡地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然后頭前領路,輕輕推開了院門。
“多謝前輩~”楊亦風還是非常有禮地
進了院門,跟著老者走入了房舍之中,房間里繚繞著絮絮檀香煙氣,大門正對著的是一排書架,然后是幾張椅子,墻上有幾副字畫,都是水墨所書,右手面又有一排架子。上面放著一些小鼎,絲帶等似古董又似玩物地小玩意兒。左手邊則是一個大炕,炕正中擺著一個方桌,方桌上有一個棋盤,棋盤上是一局未下完的殘局。
“坐吧,小伙子。”老人淡淡地開口招呼道。
楊亦風并沒有坐下,而是拿出虛無給他的玉符,遞了過去說道:“此物是家師叫在下呈于您的。”
老人順勢接過了玉符,伸手一抹,微微點了點頭,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輕輕地開口道:“你地來意,老道已經明白了。”
楊亦風恭敬地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也沒有入坐。楊亦風肯定了眼前的老人就是太清圣尊太上老君。
“也罷,這一段因果終究是要了結了,也算完了老道一樁心事,你跟我來吧。”老君又露出了一個笑容,轉身帶著楊亦風朝里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