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是見識到何為真正的無恥!
人要臉,樹要皮,而死渣男則是不要臉又極度無恥。
他只字不提他婚內出軌對她造成的傷害,竟反咬她一口,說她給他造成麻煩。
她咬牙道:“我跟你強調清楚,我不是鬧離婚,是下了鐵心跟你離婚!請你別一口一個鬧離婚,尊重一下我的意愿!”
“牙尖嘴利和嘴硬都不討人喜歡,你兩樣都占了。”明明氣鼓鼓的,女孩卻和嘴巴塞滿松子的松鼠般可愛,沈辭不自覺地抬手,輕撫近在遲尺的精致白皙的臉頰,“鬧劇差不多就該結束,我給你臺階了。”
桑知語難以理解死渣男的腦回路,她已經不止一次聽他說的臺階。
她究竟要什么臺階?用得上他給臺階嗎?
難不成,在他看來她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只要嘬嘬一聲,她立馬向他沖去,由著他作出任何的指令,然后根據他的指令來展現他想看到的樣子?
左臉被死渣男的大手包裹,蔓延不屬于她的體溫,她眉頭一皺,嫌惡地打掉他的手:“你有病啊!說話就說話,摸我的臉干嘛!”
不想和死渣男起沖突,不代表她能悶不吭聲地忍受他的所作所為。
“我摸得少嗎?摸你,不會少一塊肉。”沈辭并未收回自己的右手,改搭在女孩的肩頸上,手指有意無意地把玩女孩的黑亮秀發。
以兩人的過往,死渣男稱不上調戲她,最多是實話實說,但桑知語依然不爽。
而且,死渣男玩她的頭發,像小朋友玩到喜歡的玩具。
她這次抓住死渣男的手腕,打算甩掉前先狠狠撓幾下他。
結果,死渣男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左手攬住她的腰,然后略略使上力道,將她黏在他的身上般。
如此一弄,自然撓不了他,逼得她昂起腦袋。
“三分鐘快過去了,趁我好說話,趕緊求饒。”沈辭驚覺自己的底線在不知不覺中降低了,此時絲毫無所謂她罵他有病,他只需她順著他給的臺階下去,回到她沒鬧離婚前的樣子。
腰身不是被一只手攬住,已變成兩只手如藤蔓地纏繞,桑知語無比不喜歡這種碰觸。
想一想,死渣男和應雨竹做過的那些親密的事情,她和死渣男縱然是隔著衣服的接觸,照樣使她的胃里掀起惡心的海浪。
她忍著不yue出聲:“我不求饒!死爛黃瓜,你以為你誰啊?人見人愛的人民幣?我一輩子粘著你不放?我今天來民政局是跟你離婚的,不是來看你高高在上地惡心我!”
邊罵,邊不忘掙扎,她費勁地想離開死渣男的懷抱。
但死渣男力氣比她大多了,也可能是她罵得難聽,死渣男面上瞬間堆積萬年寒冰,滲人的氣息下,他不動如山便能把她禁錮得死死的。
“再罵一次爛黃瓜試試?”實在不喜被罵爛黃瓜,特別是看到女孩罵得咬牙切齒,沈辭單手抱緊她,而后捏住她的下顎,“我之前不跟你不計較,現在我可不慣著你。”
下顎不被捏痛,但死渣男的動作帶有侮辱性,桑知語叛逆心理迅速被激起,選擇跟他對著干地道:“我就要罵!爛黃瓜、爛黃瓜、爛黃瓜……”
數不清女孩罵了多少次爛黃瓜,沈辭忍無可忍地捂住她的嘴巴:“別罵了!再罵,你不想注意你的教養,我會用你一定記得住的方式來讓你注意教養!”.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