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善毒嗎!定是她下毒了,就是她害的!”
“是啊,是我做的,你能如何!”云辛籽整理下衣袖,語調平平。
“她承認了,她承認了!”
吳氏瘋了般大喊,四處拉扯人,形如癲狂。
眾人看著還在怔愣持刀的父子倆,又看發瘋的吳氏,直覺這一家三口都有病了。
“哇,我的手,我的腳,不能動了!娘啊!”
張松終于徹底清醒過來,他本想起身的,手腳腕處卻傳來劇痛,這才發現四道整齊的劃傷,而且再也起不來了。
“嗚嗚嗚!”
張永也醒了過來,他感覺渾身都痛,尤其是某一處,他低頭看了眼,發現那處血肉模糊,駭然地張大嘴,這才發現自他嘴中掉出一個物什,正是他的那個東西。
“啊,我還以為看錯了,真是那東西啊。”
“這張松將自家老爹的那玩意割了塞嘴里?”
“可不就是,證據擺著那呢。”
張永睜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張松,卻發現張松哭喊著說自己手腳廢了。
這個消息更是震驚了他。
什么叫廢了?誰廢了?他的兒子廢了!
張松不停地動彈掙扎,被割裂的手腕腳腕之處又開始涓涓流出血來,看著駭人又觸目驚心。
怎么會這樣,昨晚,昨晚他不是……
對,云辛籽那個賤人呢!
“嗚嗚嗚。”
張永指著人群嗚嗚嗚個不停,因為不會說話,誰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
“相公,松兒啊,你們這樣,我可怎么辦啊!”
“娘,就是云辛籽那個毒婦害的,我和爹就是她害的。”張松直指云辛籽,目光狠毒瘋狂。
就是她的錯,是她不給他們家物資的錯!
云辛籽自人群而出,冷眼瞥了他們父子倆一眼。
死到臨頭還不悔改,有些人合該下十八層地獄去!
“是啊,就是我做的。”
“差頭大人,她承認了,快抓了她,她是瘋子。”
“我瞧你更像瘋子吧,籽兒好好的大半夜不睡,來對付你們這對泥腿子父子,她閑的,你們多大臉值得籽兒熬夜對付你們!”周涵絮護著云辛籽,立馬回懟。
雖然那些眾人不見得多喜歡云辛籽,但是周涵絮說的這點他們還是同意的,云辛籽雖然下手毒,但是從來不會主動對付人,而且她畢竟是女子,怎會用這樣的方式對付人。
“一大清早就不安生,想死就死遠些,瘋子!”李差頭唾罵一聲,下意識朝云辛籽望去。
他昨晚見著張松時,分明還好好的啊,現在怎么如此?
云辛籽不冷不熱地瞟了一眼李差頭的手臂和平板車,眼神戲謔似是洞察一切,李差頭竟生出一分懼意來。
他無法動云辛籽,只能將怒氣發作于張家三人,朝他們揮去鞭子,惡狠狠道:“起來趕路,要發瘋同閻王發瘋去!”
張家三人本就各自有傷,一頓鞭子下來,直接沒了半條命,奄奄一息地昏死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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