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在這個地界上經敢罵我,我讓我舅舅打死你!”
云辛籽無語地冷哼。
“你舅舅也長你這般蛤蟆樣嗎?那他過來是不是得一路跳著呱呱叫啊!”
楚一繼續補刀。
這話可把人氣壞了!
胖子從未收過這種委屈,剛想搖人來。
“我道是哪個嘰嘰渣渣的蛤蟆在呱呱叫,原來是一個還沒斷奶動不動討奶喝的巨嬰!”
周涵絮大跨步上前,拉開扯著云辛籽手的楚蕭御,瞪了一眼。
她正生氣自家白菜被豬拱呢,語氣自然不會多好。
“誰又罵本大爺……”
那胖子聞,本氣勢洶洶的,轉頭看清周涵絮的臉,口水就沒忍住,一下子流了下來。
更惡心了。
幾人嫌棄地連連后退。
這是誰派來惡心他們的吧。
“這個更辣,我喜歡!來,跟著爺,做爺的十八房小妾吧。”
說話間,手更是不老實,還想摸上周涵絮。
“十八房小妾?老娘打得你折成十八瓣!”
周涵絮話不多說,直接折斷了他的手。
“折一只不對稱,我替你折了另一只吧。”
黑臉的云頌陵人狠話不多,上前折斷了他那只受傷的手。
只聽見咔咔咔幾聲,那胖子的一雙手就耷拉在那里,不能再動彈了。
那胖子震驚地看著自己的雙手,隨后,一陣震天響的豬叫傳至街道。
“哇,我要回家找娘,我要找舅舅啊!我痛死了啊!”
那胖子席地而坐,扭著身子在地上大哭,行為就像是個不給糖吃無理取鬧的稚童,可偏偏肥胖如豬,動一動,連著里面都抖三抖,配著眼淚鼻涕肆意橫流,沾滿了地面和衣襟,混著流下來的血水,拖出一條粘稠的痕跡,一時之間氣味濃郁,這場面真是傷眼至極。
此時,圍觀的群眾多了起來,悉悉索索地談論開了。
“哎喲,這不是那徐縣令的外甥,可寶貝可寶貝的那個胖金?”
“就是他啊,惹上他,這幾人倒霉了!前兒個沖撞了胖金的那個小販,今早發現在小巷道里,人都涼了。”
“該說不說,這場面真是爽啊!”
幾人聽著眾人對胖子的評論,臉色微沉。
原來不止好色,還是個濫殺無辜的死胖子!因著和縣令是親戚,就作威作福,到處欺負人。
云辛籽心里實在是無奈。
這是什么倒霉催的體質,老是遇上倒霉事。
這時,從外頭急急跑來一群人,個個著相同制式的衣袍,像是宅院中的護衛。
“公子,你沒事吧!”
“我當然有事!”
那胖子下意識想用手扇人,可一時忘了自己的手已經斷了,這一動作正好扯到了傷口,更痛了,痛得直接濕了褲子。
原來是忍不住尿失禁了。
不止云辛籽楚蕭御幾人,就連圍觀的百姓都忍不住發出嫌棄的噓聲。
胖子被眾人奚落,兇惡的眼神掃了一圈,那些百姓頓時不敢語了。
那可是縣令的外甥,凡人可不敢得罪的。
胖子手斷了,但是腳還行,一腳踢了好幾個護衛。
“哇,我都被欺負了,你們才來,等我舅舅來了,叫他把你們都殺光!還不給老子抓住這幾個人,男的手全部斷了,女的打暈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