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貍嘻嘻笑了笑,眨巴著眼睛問道:“云東呀,我還是弄不明白,到底為什么那只鳥是笨死的呀?”
李云東一聲哀嘆,抓過身旁的枕頭擋在自己臉上:“你放過我吧!”
……
第二天,李云東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睜開了眼睛,小狐貍蘇蟬因為這個問題糾纏了他一個晚上,無論李云東給出哪種解釋,小狐貍都欲求不滿!
“好痛苦,好想睡覺啊……”李云東抱著枕頭在地毯上打滾。
小狐貍蘇蟬倒是早早的換好了衣服,甚至還在床上打了一個座,運氣兩個周天,然后神清氣爽的走出臥室。
她在李云東跟前蹲下,不解的問道:“你怎么了?你不是今天要上學堂嗎?”
李云東**了一聲,糾正道:“是上學,不是上學堂,啥年代了,還學堂!”
蘇蟬哦了一聲,仔細的看著李云東的黑眼圈:“你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李云東騰的一下坐了起來,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哪有!我現在精神煥發,生龍活虎,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龍!”
蘇蟬掩嘴咯咯笑道:“嘴巴好臭!”
李云東臉一下垮了下來,走到了洗手間去洗漱。
折騰了好一陣,兩人出了房門。
李云東剛進校門,便發現有很多人對他指指點點,像是自己臉上長了一朵花兒似的。
李云東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我怎么了?”
蘇蟬很認真的看了看李云東:“你眼窩深陷,印堂發黑……”
她還沒說完,李云東便打斷道:“我靠,還印堂發黑,我是要死了么?”
蘇蟬說道:“心腎不交就會這樣呀,死倒也不至于。”
李云東翻了一個白眼。
這天上午又是上大課,李云東依舊帶著小狐貍在后排坐下,一堂課的當中不住的有男生和女生往后看,這次他們看的目光更多的是李云東,而不是小狐貍蘇蟬。
李云東隱隱約約還聽見他們交頭接耳的話里面透出“酷跑帝”“飛檐走壁”“牛逼”等等子眼。
甚至還有人暗自議論他的黑眼圈,“肯定是操勞過度”“索求無度”什么的話語也不絕于耳。
對于這些議論,李云東并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他感覺自己太疲憊了,困得要死。
昨天的跑酷讓他消耗了大量的體力,雖然他服了金丹神力,可是在他將金丹元陽沒有轉化為自己的真元,并且練就不壞金身之前,他的肉體一樣會疲勞,會困倦。
只一會,李云東便在自己的座位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小狐貍蘇蟬見他睡著了,便自作主張的站起來,走到后排,又使出“三叉探花”的手法,幫李云東運氣按摩。
這種小周天的氣息運行能夠極大的緩解人體的疲勞,蘇蟬五指翻飛,不住的在李云東頭部的天柱、承靈、鳳池、玉枕等要穴上按摩輕揉。
她那輕緩溫柔的可意人兒模樣,讓周圍的男生們看了無不眼紅,心里面恨得咬牙切齒:哥們兒還單身呢,這八輩子打光棍的家伙居然如此顯擺!可恨啊!!
這一次李云東從睡夢中蘇醒過來的時候,小狐貍已經按摩完了,他也沒有發出令人冷汗的**聲。
一直到下午放學,小狐貍一直很平平靜靜的呆在李云東身邊,也沒有惹什么麻煩,看來昨天的事情很是刺激到了她。
放學后,李云東便向跆拳道社走去,小狐貍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
跆拳道社位于學校西側的多媒體大樓的二樓。
進了大樓,李云東便看見大樓的門口掛了好幾排銅匾,其中一個就是“天南市跆拳道協會天南大學分社”。
以前李云東還在讀大一的時候,這里原本還有一個空手道社團,只可惜后來被跆拳道社的社長趙玉健給打翻了,從此以后就解散了。
而校草趙玉健從那時候起便一戰成名,在天南大學坐擁粉絲無數。
李云東在天南大學呆了快兩年,卻還從來沒來過這里,他進了大樓后,左右看了看,一樓是音樂社,各個琴房里面隱隱能聽見傳出的音樂聲,一些出入這里的美眉們也多是藝術系的美女,一個個身材窈窕,眉目如畫。
要是換了平常,李云東說不得要站在門口口水狂流,然后被美女們一陣鄙視。
可現在身邊有了禍水級別的小狐貍,李云東還真有一點看不上這些以前覺得個個都是極品的美女們。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暴發戶的心態。
這些出入的美女們看見李云東身邊的蘇蟬時,無不眼中流露出強烈的震撼和驚艷的眼神,再打量李云東的目光時,便充滿了好奇和疑惑。
這樣一個貌不驚人,普普通通的男生,為什么身邊會跟著如此級別的美女?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