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租婆哪里肯相信李云東的大話,她冷笑著說道:“那好,我跟你打這個賭,你說吧,要怎么賭?”
李云東輕笑了一聲,他伸出兩根手指,淡淡的說道:“我輸了,我自插雙眼,你輸了,在這條街做狗爬,爬上兩個來回!”
包租婆一聽,頓時臉色大變,她還從來沒見過這么毒辣的賭約,李云東的口氣說得就像是要插別人的眼睛,而不是自己的一樣,她心中暗道:這個家伙怎么就敢打這種賭?莫非是在唬我?
是了,三年以后,誰知道這小子是死是活,說不定到時候他卷鋪蓋跑了呢,哪里還記得這個賭約!無非就是眼下出一口氣罷了,嗯,肯定是他在唬我!
包租婆打定了主意,冷笑道:“那好啊,那誰來做個見證人啊。”
她話音一落,立刻旁邊便傳來了一個聲音:“我來做個見證人吧!”
李云東和蘇蟬扭頭順著聲音一看,卻見正一教的鄒萍和王凌飛正站在不遠處緩緩的走來。
李云東眉頭一皺,心道:這幫家伙怎么陰魂不散似的,哪里都有他們?
鄒萍掃了李云東一眼,然后對包租婆笑道:“我來替你們當個公證人。”
李云東看了看他們兩人,冷笑道:“你們的那位胖師弟呢?”
鄒萍臉色一變,她冷道:“不牢你掛念,他好的很。”
包租婆莫名其妙的看著這兩個不之客,又奇怪的看了看李云東,她狐疑的說道:“你們認識?”
鄒萍冷笑道:“不認識,只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
李云東反唇相譏道:“我看是多管閑事。”
包租婆沒有想到自己和李云東之間的事情又橫生變故,但她樂得見李云東吃癟,便一拍巴掌,說道:“既然有了見證人,那就好說了!李云東,你可要記住你說的話,三年后,哼哼,我等你自插雙眼!”
說著,她也不想在這幾個人之間參合,扭頭便走,揚長而去。
蘇蟬氣憤不過,沖著她的背影大喊道:“肯定是你學狗爬!我家云東不會輸的!”
李云東笑著摸了摸小丫頭的頭,然后又板起了臉來,對鄒萍和王凌飛說道:“你們還有其他事情么?要沒有其他事情,我就不奉陪了。”
鄒萍出奇的沒有生事,她嘴角噙著一絲笑容:“李真人,你請便!”
李云東哼了一聲,帶著小丫頭走進了店鋪。
兩人一進門,蘇蟬便憂慮的拉著李云東的胳膊,說道:“云東呀,我們這個店到底會不會賺錢呀?”
李云東寵溺的摟著她,自信滿滿的微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有辦法的,除了對上你師父那次,你又什么時候見我輸過?”
蘇蟬這才放下心來,她嘻嘻一笑,也摟著李云東雄健強壯的腰,說道:“那是,我家云東打遍天下無敵手,哪怕是經商也不例外!”
李云東呵呵笑了起來:“這個牛皮可吹得有點大嘍!”
這時候,紫苑和周秦等人正從二樓下來,紫苑走到李云東身邊,目光朝店外的鄒萍和王凌飛看去,她低聲道:“生什么事情了?”
李云東微微一笑:“沒什么,剛剛趕走了一只蒼蠅而已。”說完,他有些不解的對紫苑說道:“這兩個家伙現在已經特地盯上我們了么?”
紫苑微微點了點頭,她輕聲道:“正一教想吞并靈宮派,就必須要先斷我們的經濟來源,然后才能逼我們就范。如果不切斷我們的經濟來源,那他們就無法逼我們妥協。所以,李云東,你一定要有心理準備,以前鄒萍對我們還可以說是意氣之爭,可現在,那就是殘酷的利益爭斗了,門派與門派之間的利益爭斗可絲毫沒有修行人之間的謙沖平淡,里面滿是血淋淋廝殺!你千萬不要大意,否則就是滅門之禍!”
李云東面色沉凝,他頷道:“你說的不錯,從各大門派圍攻狐禪門就能看得出來。不過你放心,他們如果來明的,我自然不怕,可如果來暗的,我卻不相信這些陰謀詭計能勝的過我們堂堂正正之師,就像你曾經說過的,真正的茶藝不是鬼蜮伎倆能夠陷害的!”
說著,他目光也隨著紫苑朝著門外的鄒萍和王凌飛看去,幾個人目光隔著玻璃一對,頓時激起無數火花。
王凌飛看著李云東,冷哼了一聲,他不悅的對鄒萍說道:“這個家伙看起來真是討厭!只恨我的法寶還沒有煉化成功!”
鄒萍則面露微笑:“擊敗一個人,不一定非得要斗法!既然他們想經商,那我就成全他們!以為經商賺錢是這么容易的事情么?”
王凌飛道:“你有什么好辦法?”
鄒萍哼了一聲,臉上忽然現出一絲猙獰來:“我們正一教要想斷人財路,那還不容易么?不過,現在還用不著這樣做,我要讓他把店開起來,然后再摧毀這家店!我要讓他們門可羅雀,一個客人都沒有,一分錢都賺不著!走吧,我們先回去,我師父今天還要煉化那兩個劍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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