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東沉吟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來,微笑著說道:“我有辦法!”
蘇蟬等人都不解疑惑的看著李云東,想要知道他究竟有什么辦法,可李云東卻只是微笑不語,他對周秦招了招手,說道:“周秦,這件事情得你幫我,你過來,我說給你聽。”
周秦疑惑不解的湊到近前,側耳過去,一旁的張流芳眼珠滴溜溜亂轉,也伸頭探腦的想要湊過來,卻被周秦瞪了一眼,喝了一句:“干什么?想聽了通風報信么?”
張流芳嚇了一跳,下意識身子往后一縮,可很快又挺著胸脯,不甘示弱的說道:“我在你們手里面,怎么通風,怎么報信啊?你說,你說啊!”
周秦氣得直咬牙,還要說話,卻被李云東拉了拉胳膊,笑著說道:“行了,你年紀不小了,怎么跟小孩子一般計較。”
周秦只好作罷,恨恨的瞪了張流芳一眼,張流芳卻得意洋洋,像是打了勝仗的大將軍似的,下巴抬得朝著天,可耳朵卻始終是豎著,使勁聽著李云東跟周秦說的話。
李云東在周秦耳邊小聲的說了一番話后,周秦一開始還有些迷惑,但越聽眼珠子越瞪越大,等聽完后,她整個人目瞪口呆的呆在原地,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扭過頭來,吃吃的說道:“師,師父……這,這好像不太好吧?太,太夸張了吧?”
李云東微微笑了笑,說道:“正一教是我們中華修行界道家執牛耳的重要修行門派,張天師也是我們中華修行界數一數二的大高手,如果我們和正一教產生了正面沖突,那必定是二虎相爭,必有一傷,現在本來就是修行界的末法時代,如果我們再自己窩里斗,那可就真是自毀長城了,這樣的局面我并不想看到。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最能讓兩邊都不起嚴重沖突的辦法,就是這個了。”
周秦面色古怪,她目光怪怪的看了李云東一眼,像是沒想到眼前這個一掌能夠逼得滿天神佛四處潰散的大高手竟然想出這么一個史無前例的餿主意來。
一旁的蘇蟬、林淼、阮紅菱、張流芳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心思,可此時見周秦這般反應神態,不禁大為好奇,紛紛問道:“到底是什么辦法啊?快說啊,說出來聽聽啊。”
周秦這時忍不住嘴角微微一翹,說道:“你們別問我,去問師父……”她轉過臉,對李云東說道:“師父,那我先下山去籌辦事情去了。”
李云東笑著對她點了點頭:“去吧,把林淼帶著一起去,她也能幫上忙。”
林淼頓時大喜,連忙上前拉著周秦的胳膊,急切的詢問李云東對周秦說過的話,周秦強忍著笑,對林淼說了一遍后,林淼的臉色也變得極為古怪,目光怪怪的看著李云東。
阮紅菱雖然之前滿肚子的不快,可是一番話說出來后,情緒也發泄了不少,再加上平日里她與林淼周秦交情也還不錯,此時好奇之下,又哪里還計較那么多,她見兩人離去,忍不住也追了上去:“哎,等等我,我跟你們一起去!”
她追過去了以后,立刻便追問了起來,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哎,到底是什么事情啊?快說,快說,不說我們斷絕關系啊!”
而小丫頭蘇蟬若是在以前,只怕早就焦急好奇得撲到李云東懷里面撒嬌發癡,不問出事情的究竟決不罷休,可她與李云東一番生離死別后,瞬間成熟了許多,以往很多的事情一下被她看得很淡很淡,她只覺得自己只要能夠和李云東在一起,兩人相親相愛,其他的事情,她都不怎么在乎。
蘇蟬雖然好奇,但也只是微笑著看著周秦和林淼兩人交頭接耳的離去,并沒有追問李云東,李云東看著她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蟬兒,你不想知道我用什么辦法來對付正一教嗎?”
蘇蟬柔柔的一笑,笑容里面滿是幸福和滿足,她說道:“如果你想要告訴小妞,那你會主動跟我說的,如果不說,我問也沒用呀,對不對?”
李云東聽了一陣感慨,一番磨礪和波折后,調皮搗蛋,天真爛漫的小丫頭終于真正的成熟成長了,她身上青澀漸漸的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經歷了生死,經歷了大起大落的浮華沉淀與從容淡定。
李云東寵溺的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子,笑道:“好啊,我家小妞終于也長大了。”
蘇蟬甜甜的與李云東相視一笑,兩人一陣幸福甜蜜,旁若無人,只剩下一旁的張流芳最是著急,她性格活潑急躁,既藏不住話,也憋不住事兒,她有心也想追上去,卻又拉不下臉來,留下來也不知道怎么跟李云東開口,只急得抓耳撓腮,恨不得鉆到李云東心窩子里面去,把這事情給掏出來弄個清楚明白才好。
張流芳看著李云東和蘇蟬旁若無人的親熱,一張俏麗的小臉蛋黑得跟鍋底似的,心中抓狂一般的大喊道:“見鬼了啦,到底是什么辦法啊!不帶這樣折磨人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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