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
易青看著還憤憤不平的趙保剛,端起酒杯讓了一下,這貨念頭不通達,心氣不順長,倒是也能理解。
馬杰的事,最后還是板子高高舉起,最后輕輕落下,趙保剛覺得面子上下不來,也在情理之中。
人已經走了,退了兩千塊錢,他黑掉的肯定不止這么一點兒,但是,易青還是做主沒繼續追究,這種人咬的狠了,以后誰知道能干出什么事兒來,倒不如放他一馬,反正,指望著在盒飯上黑錢,再怎么貪心,能黑掉多少。
錢交了,人滾蛋,這樣已經很好了。
訂盒飯的事,被趙保剛當著全劇組的面指著馮褲子的鼻子,交給了他親自負責,對此,馮褲子也沒話說,馬杰歸他管,現在馬杰出了事,這一褲兜子的大糞得他一點一點擦干凈。
之前送盒飯的小飯館也給換了,拍夜場戲的時候,那個老板還跑過來討情,被趙保剛直接給罵走了。
“行了,老趙,事兒也過去了,別總想著了,這算了屁啊,一個小臭蟲,捏把死了就完了!”
李承儒也勸了一句。
他們這會兒都在李承儒的屋里,易青今天回組,怎么著哥幾個好長時間沒見面,也得喝點兒。
說起他們住的條件,自打雷副臺長走了之后,易青就做主給換了,以前是劇組花錢,酒店這邊給最高的折扣,現在還是劇組花錢,不過折扣沒了,但是易青肯定不會繼續委屈自己了,他現在直接住大套房,也沒虧待這三個老哥們兒,全都給安排了,一人一間,住著寬敞也方便。
“白天沒顧得上問,我走這一個多月,劇組里沒出什么事兒吧?”
易青抿了一口酒,挑了幾個花生扔進嘴里。
劇組里別的人還好說,他擔心就是那些香江過來的人,他在這邊鎮著還好,他走了,難保那邊過來的人又起膩。
“沒有,都挺好的!”
馮褲子剛說了一句,李承儒就反駁道:“怎么沒出事兒啊!大前天剛出的事兒,你給忘啦?”
被李承儒給懟了,馮褲子也顯得臊眉耷眼的,低著頭,尷尬的笑了兩聲,沒搭腔。
易青見狀,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趙保剛聞,道:“嗐!不是什么大事兒,年輕人血氣方剛,鬧點兒小矛盾,已經解決晚了,倆人也握手和。”
趙保剛越是這么說,易青就越是好奇,聽趙保剛這語氣,怎么好像還要瞞著他啊!
“嘿!怎么個意思啊?有事兒還瞞著我啊?說吧!”
趙保剛和馮褲子對視了一眼,知道今天要是不交代,肯定是過不去的,最后還是馮褲子給招了。
“其實真沒多大事兒,就是袁家班那個挺精神的小伙子,叫~~~~~~甄紫丹的,和咱們這邊招來的那個寇戰文,倆人打起來了!”
臥槽!
這還叫沒出事兒啊!?
“這~~~~~~~為什么啊?”
為什么?
還真像趙保剛說的那樣,年輕人血氣方剛,寇戰文現在跟著袁何平的袁家班出工,大前天一個危險的鏡頭,本來定好了寇戰文上的,結果甄紫丹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在一旁說風涼話。
至于說的什么,馮褲子沒說,不過易青也能想得出來,能讓倆人打起來,甄紫丹肯定是沒說什么好話。
寇戰文什么性子?
別看長得傻大黑粗的,一副憨厚的模樣,可練武之人,有幾個不是霹靂火啊,聽著聽著就聽不下去了,一開始倆人是對著罵,罵著罵著就直接動手了。
甄紫丹有真功夫,寇戰文也不是泥捏的,一手八極拳,易青之前也是見識過的。
最后,還是袁何平把趙保剛和馮褲子給拉過來,才制止了打出了真火的兩個人。
易青聽著,這才想起來,今天確實沒見著甄紫丹,也沒見著寇戰文。
“后來我和袁先生一起給調節的,倆人握手和,已經沒事兒了!”
馮褲子說著,還有點兒不好意思,至于因為什么,特技組也歸他負責,今天又出了馬杰的事,怎么瞧著,都像是他辦事不利,要不然怎么就撿著他負責的出事兒?
“人沒事兒吧?”
馮褲子忙道:“沒多大事兒,就是鼻青臉腫的,骨頭都沒事兒,不過,小易,還真別說,以前看,還覺得人家里面演的都是提前排練好的,都是假的,那天見了這倆人動手才知道,好家伙的,打的是真猛。”
什么好事兒啊!?
“行了,馮哥,你把倆人給叫過來。”
“啊?現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