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參見父皇。”
“臣參見皇上。”
朱高燧與紀綱來到了殿內,恭敬一拜。
“不是在審問呂雄嗎?”
“有了結果了?”朱棣一抬手,沉聲問道。
“回父皇。”
“我需要父皇的一封圣旨。”朱高燧直接開口道。
“什么圣旨?”朱棣凝視著朱高燧。
“赦免呂雄一雙孫兒的圣旨。”
“不過此圣旨只是為了暫騙呂雄,并非是真的。”
“若非如此,呂雄不會開口將當年的事情說出。”朱高燧也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說出了重點。
朱棣將目光投向了紀綱。
“回皇上。”
“正如趙王殿下所。”
“呂雄原本在酷刑下,誓死不愿意說出當年,而趙王殿下將他的兒孫全部聚集,殺得剩下兩人,最終以此兩人為質,得知可以讓兩個孫兒活命,呂雄就松口了,說愿意說出當年真相。”紀綱恭敬回道。
聽到這。
朱棣眼中也是閃過一抹冷意。
很快。
便回過神來。
“好。”
“這圣旨,朕可以給。”
“只不過這真相。”
“朕要親自去聽一聽。”朱棣沉聲道。
“多謝父皇信任。”朱高燧立刻道謝。
朱棣也不猶豫,直接就提起筆來,寫下了一封寬赦呂雄孫兒的圣旨。
做完這。
“走。”
朱棣將圣旨對著朱高燧一遞。
“父皇,請。”朱高燧恭敬道。
不一會。
錦衣衛牢獄內。
朱棣直接坐在了相鄰的牢房內。
“呂雄,這便是你想要的圣旨。”
“現在,輪到你開口了。”
朱高燧將手中的圣旨一揚,大聲道。
“我要看看。”呂雄對著朱高燧道。
朱高燧也不廢話,直接將圣旨展開,放在了呂雄的眼前。
呂雄沒有任何猶豫,定睛一看。
當看到了上面的內容。
呂雄心底松了一口氣。
“看清楚了沒有?”
朱高燧十分平靜道,然后直接將圣旨對著呂雄的身上一放。
“本王的誠意已經到了。”
“現在輪到你開口了。”朱高燧冷冷說道。
聞。
呂雄面帶掙扎之色,但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當年那一場天花,的確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當年瘟疫最開始爆發的地方應該是山東府,我父親暗中藏匿了一個天花病人,大病初愈,還未徹底好透,讓他故意接近了朱雄英和朱高政。”
“那時候,他們兩個正在馬廄選馬,而這個天花病人就偽裝成了馬夫。”呂雄緩緩開口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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