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式微被郁冥淵黑著臉,帶回家。
“冥淵……”
她剛開口,就被一沓資料給摔了臉。
“你懷的是誰的野種!”
那張流產記錄單,讓葉式微喘不上氣兒來。
她辛辛苦苦懷的孩子,卻被形容成野種。
“你說呢?”
葉式微心疼的恨不得立馬死去的表情,瞬間讓景冥深炸鍋了。
“我說?”郁冥淵一把掐住她肩膀,惡心道,“我一直都逮著雨傘,肯定不是我的種。”
葉式微笑了,邊流淚邊笑。
氣的他掐的深,聲音顫道,“看你今天跟那傻逼蜜里調油的架勢,這不是你們頭一次偷情了吧!說!是不是那傻逼的野種!”
一口一個野種。
葉式微覺得,這比當時她被硬生生踢掉孩子,還要疼。
她跟孩子的存在,就是一場錯誤。
“不是!”
“那是誰的!說話!”
葉式微雙眼空洞,心如死灰,她看著郁冥淵,心臟疼都麻木了。
不管他怎么威脅,怎么掐葉式微的肩膀,她就跟死了一樣,任憑辱罵和他的怒火。
“好,不說是吧!行,葉式微,你完了!你那些野漢子,也完了!”
門哐的一聲摔上。
兩個小時后,郝光磊來了電話。
“式微啊,你幸虧早就不干了。現在,金主跟瘋狗一樣,把人全給炒了。”
“聽說,景氏娛樂還要解除和安保公司所有合作。”
“還聽說,咱們安保公司老板,算是倒了大霉了,不知道得罪了誰,整個娛樂圈都解除了合作,而且,還收到很多傳票,官司纏身!”
葉式微愣住,跟掉進冰窖一樣。
“郁冥淵,他為什么……”
郝光磊嗤笑,“你想知道他為啥心情不好炒人是吧。說來解恨吶!聽說那個江心念輸了什么不合格血液,差點兒崩了,急得郁冥淵逮誰咬誰。”
郝光磊“喂喂”了幾聲,沒聽到葉式微回應,以為掉線了,就嘟囔著把電話掛了。
葉式微任手機掉落。
看吧,她就說郁冥淵怎么會出現在咖啡廳。
原來,并不是什么捉奸的戲碼。
也不是關心她為什么流產。
而是,他的心肝寵輸了不合格血液,惱羞成怒,來找她算賬的。
這股邪氣沖她撒也就算了,憑什么連累劉承,憑什么非要把她身邊的人呢,全往死里折騰!
撥打郁冥淵的號碼。
電話響樂很久,即將自動掛斷。
也是,郁冥淵從來沒接過她電話。
“葉式微?”
“是我,冥淵。我跟劉承之間,什么都沒有。求你,別再難為他。”
郁冥淵冷笑聲傳來,“知道厲害了?那就老實交代,那野種是誰的?”
葉式微咬唇,全身哆嗦。
“不說?好,葉式微你有種。那你就讓那傻逼野男人等著,我弄不死他!”
電話被粗暴掛斷。
葉式微扶住桌子,哇啦一口獻血噴出。
她心里永遠的疼,被人一口一個野種的叫。
說不出的委屈,才是真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