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冥淵被氣瘋了,“好!我讓你逞能!”
說完,就出了病房。
病房只有她一個人,很安靜,也很孤單。
真可笑,五年前,為了郁冥淵懷過一個孩子,五年后,悲劇好像重演了。
只要郁冥淵活著,她的生活,就一塌糊涂。
“葉總……郁總呢?”
葉式微嚇了一跳,郝助理啥時候進來的?
“他去請調查組的人回來了。”
郝助理一副吃了啞鈴的表情。
“他,他……郁總,他去請調查組,您沒開玩笑吧?”
葉式微皺眉,“你看我像再跟你開玩笑?”
郝助理賠笑,“當然不能,您看我這破嘴。”
他指指門外,“可調查組的人,就在門外啊,郁總倒是不知道去哪兒了。”
葉式微愣了一下,好你個郁冥淵。
大騙子!
她疲倦的點頭,“郝助理,麻煩你把人請進來。”
郝助理一臉尷尬為難,這要是沒有郁總點頭,他可不敢吶!
“那我自己來。”
說完葉式微撐起身體,艱難的要挪腿下床。
剛做完手術沒有倆小時,麻藥勁兒一過,疼得她跟千刀萬剮一樣。
郝助理實在看不下去了,攔住她,“葉總,您還是別動了,我看著都害怕。”
“我去叫,立馬就去。”
郝助理是個機靈人,出門口,立馬給郁總打了個電話。
可是一連打了五六個,郁總都沒接。
知道葉式微摸摸索索下床的聲音傳來,郝助理才硬著頭皮,把調查組給請了進去。
而,調查組,以閑雜人等的緣故,把郝助理給關在門外。
郝助理忐忑的,站立都不安生。
滿世界電話,找郁總。
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個小時后,郁冥淵接電話了。
聽聲音,是喝醉了,而且,他那邊環境特別嘈雜。
“郁總,您快點回醫院吧,調查組正在葉總的病房里……”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掛斷了。
郝助理懵了,他這是聽見了,還沒沒聽見。
瞅準時機再打,卻關機了。
郝助理跟火燒眉毛一樣,耳朵趴門板上,眼睛往里偷看。
每次都被守門兒的人給抓住,驅趕他離開。
晚上十一點,郁冥淵終于回來。
滿身的酒氣,把郝助理都給熏清醒了。
他壓抑怒火,低聲道,“誰讓他們進去的。”
郝助理快哭了,“是葉總讓……”
說時遲那時快,郁冥淵一腳把病房門踹開。
調查組的人都懵了,其中的組長皺眉,“郁總,不要妨礙我們辦公。”
郁冥淵冷著臉,一把抓住他領子,冷道,“我分明警告過你,別打葉式微的主意!”
組長皺眉,“郁冥淵,你這是妨礙公務,我可以依法將你逮捕!”
郁冥淵不屑道,“來逮!可你別忘了,我今天進去,明天就能出來!”
兩個人針鋒相對,硝煙彌漫。
最終還是組長慫了,畢竟,他還真拿一個有錢有勢的神精病沒辦法!
“是葉總讓我們做的調查,你最起碼得等我們錄完最后一段話!”
郁冥淵不松手,意思很明白,不可能!
葉式微干咳一聲,冷道,“郁冥淵,你給我松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