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回事兒?”
郁冥淵不滿的皺眉,郝助理連忙解釋,可能是設備出了問題。
郁冥淵不滿的瞥了一眼舞池。
這是一個合作商,生意不景氣,拿來抵貨款的娛樂城。
也就是從今天晚上開始,郁冥淵主宰這家娛樂城的生死。
“趕快弄。把安保叫來,查一查,是不是有人故意進來搞破壞。”
郝助理連忙點頭,他一扭頭,嚇了一跳。
“郁總,您看,那個是不是小少爺?”
郁冥淵不耐煩的朝調酒臺看了一眼,只看見小孩兒低頭。
露出一個帥氣的發型。
“葉式微,不會把思年帶到這種地方來的。”
說完,朝經理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郝助理一瞥巡邏的保安隊,汗毛都豎了起來。
“郁總,您虧看,那是不是葉總?”
郁冥淵敷衍的瞥了一眼,只看到半個側臉。
“三分像!葉式微不會來這種地方,當個保安。”
她伸手那么好,就算是單干,請她過去當保鏢的豪門都要排隊。
郝助理瞬間對自己產生懷疑,難道他真看錯了?
疑惑的撓撓頭,趕緊小跑跟上郁總的步伐。
葉式微檢查了設備,根本沒問題,那就說明,肯定是系統,或者軟件的問題。
她皺眉,心想不會和思年有關吧。
還沒想出個一二三四,突然,吧臺那邊一頓躁動。
同組隊友,嘖嘖一聲,“有錢人都不是東西,你說你喝酒就喝酒,你欺負一個孩子干嘛。”
欺負孩子?
葉式微一個翻越,三步并兩步跑過去。
只見葉思年被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給拎起來,調酒師一直賠笑說好話。
中年男人不依不饒。
“我就讓他倒杯救,他一個毛崽子有什么不樂意的,還敢和老子拉臉子!”
說完呸了一聲,“這是哪兒來的野孩子?這年頭,家長蹦迪,還帶著孩子?我說調酒的,你什么時候成了保育員了,還他媽的兼顧看孩子啊!”
一句句油膩的話噴過來。
“放開他!”
冰冷的聲音,不加商量的直接懟過來。
油膩男剛想罵酒保,但回想一下,不太對勁兒啊,像是個女的聲音。
“誰他媽的敢命令老子……”
說完回身一看,就被葉式微犀利的目光給嚇了一跳。
油膩男看到漂亮臉蛋,壯了點膽子。
“這是你的孩子?嘖嘖,你還是個保安?”
鄙視的笑了笑,油膩男指著思年,道,“你兒子,太沒有家教了。我不就是讓他倒杯酒,你看他那不情不愿的勁兒。”
葉式微氣的攥起拳頭,冷聲道,“這位先生,請您自重,放開我兒子!”
油膩男笑了,“放了他可以啊。不過,你得給爺倒酒,爺一高興,說不定你這輩子,都不用當個破保安了。”
葉式微咬牙,“想都別想!”
油膩男冷笑一聲,“不干是吧,行!我今兒還就非得讓這小崽子給我倒酒!”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他敢倒,你敢喝嗎?”
油膩男笑了,“那怎能不敢?開玩笑,他不就是個小屁孩,能有什么來頭。”
只見那個聲音笑了。
“只怕是,他倒的起,你喝不起!”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