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式微這氣場強大的,讓郝助理仿佛看到了自家老板娘手撕爛賬狗。
他趕緊告辭去接單了。
葉式微雖然納悶,但也沒問。
就憑郝助理在郁冥淵身邊十幾年,早就成了業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隨便去哪家公司,都得當財神爺供著。
她直接向法院起訴,讓這些人還錢。
知道這些人沒那么痛快拿錢,她找了劉承的一個律師朋友。
咨詢了這個情況在,順利拿到錢的幾率。
總之很難。
其實,有錢真的能為所欲為。
只是有不能,是因為沒有足夠的錢。
這一點,葉式微很同意。
晚上,葉式微回到家,心情不太好。
郁冥淵一直看著她,低聲開口,“式微,我自己去要錢就好了,你別為我操心了。你都瘦了,我看著心疼。”
她瞥郁冥淵一眼,心想,這傻一次,還能把人變暖男。
她搖搖頭,“那些人,找你麻煩還來不及,更更別說讓你露面了。”
郁冥淵用筷子戳著米飯,帶著哭音道,“式微,你是不是想攆我走,所以才幫我要債?”
葉式微確實這么想的,但也不好說出來。
“幫你要債,你手里有錢,不更好嗎?”
郁冥淵低頭,沉默不語。
葉式微也沒心思說話,一心想著,還有沒有轉機。
草草吃了幾口飯,又去臥室里打電話托關系。
郁冥淵也放下碗筷,看著思年賣力的吃飯。
經過幾天的精心喂養,思年面色紅潤,胃口也大了很多。
甚至,好像也長高了幾厘米。
看吧,孩子還是有個爹,才利于身心成長。
葉式微整個晚上,一無所獲。
為了明天的任務,所以早早睡了。
半夜,手機鈴聲震耳欲聾,接二連三催個不停。
她迷迷糊糊摸到電話,瞬間清醒了。
郝助理在電話那邊,焦急的顛三倒四。
他現在人在另外一個城市,跑了個長途滴滴。
但接到了夜場的電話,說是郁總現在,正在某某會場里,被人欺負。
葉式微感覺自己說懵了,扯什么呢,郁冥淵明明就在一墻之隔睡覺。
怎么,就去了夜場,還讓人欺負上了?
一分鐘后。
她愣在原地,應該睡在床上的郁冥淵,哪兒還有蹤影?
思年迷迷糊糊爬起來,“媽媽?”
葉式微顧不上孩子困倦,急道,“郁冥淵呢,他不是跟你睡在一起?”
思年搖搖頭,“我不知道啊。”
說完,沉默了幾秒鐘,拍了腦袋,“我想起來了。”
“爸爸他睡覺前,嘟囔著,說是去要錢,讓我和媽媽過上好日子什么的!”
葉式微心想,糟了。
叮囑思年趕緊睡覺,然后拎著大衣,就往門外沖。
她催著司機快點開,司機都不耐煩了。
葉式微急得不行,她知道,那些有錢人,多多少少心里不正常。
萬一為了報復郁冥淵,再傷害他。
郁冥淵又是個任人宰割的傻子,越想她越覺得心驚。
江城某會所。
葉式微一路打聽,推開包廂門。
就看見幾個商人,捏著郁冥淵的嘴巴,拼命的往里灌酒。
還有個人,腳踩在沙發上,正要解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