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應生拉郁冥淵上前,滿臉笑容,低聲道,“快點,跟我一起跪下!”
前面那群妖嬈的男人,都是跪姿服侍。
葉式微和副總有說有笑,副總調侃道,“葉總,您這請客得都不行動,我沒人在懷也不敢輕舉妄動。”
眸光半真半假道,“葉總,您不會是等著拍我證據呢吧?”
葉式微不著聲色一笑,“劉副總,你這就有點小心眼子了,凈琢磨我害你!”
說完,沖郁冥淵和那個侍應生招手。
兩個人剛走過去,郁冥淵的領結被一把揪住,身體前傾。
鼻尖頂著葉式微的鼻尖。
酒香氣噴到他臉上,聲音魅惑道,“喂我~”
昏暗的中,郁冥淵的牙都快暗自咬碎,如果今天他不在。
葉式微是不是隨便找個人喂她?
兩個人剛離開一個小時,她怎么能如此輕浮?
或者說,他死去的那一年,這種事兒對葉式微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罷了。
郁冥淵冷著臉,拎著一瓶酒拍桌上。
葉式微眼睛直勾勾看著他,嘴唇在他嘴唇上摩擦。
“用嘴,喂我!”
劉副總瞪大眼睛,笑得聲音都劈叉了,“葉總,還是您會享受啊。小子,還不快喂我們葉總!”
郁冥淵眼睛,跟蟄伏黑暗中的動物一樣,讓劉副總打了個寒顫。
跟郁冥淵同來的侍應生,嫉妒冒酸話,“就是啊,葉總能看上你,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賣什么乖,快點去就得了!”
葉式微勾起他下巴,哈哈一笑,“聽見了嗎,這么多好看的男人,能輪到你,是你的福氣!”
郁冥淵抿唇,血氣翻涌,恨不得把葉式微按在沙發上,直接給那啥了。
讓她知道,只有他才是和她在床上最契合的那個。
他往嘴里灌了一口酒,嘴巴湊上去。
周圍人起哄,興奮的拍打桌子。
尤其是劉副總,瞇著眼睛,恨不得掏手機錄像。
葉式微就跟人來瘋一樣,笑嘻嘻的嘴巴貼上去,舌頭一勾。
酒水渡進她嘴里。
他還沒等享受滑膩的滋味,就被葉式微給推開。
那絕情的動作,就跟他是用完就扔的垃圾一樣。
然后,同行的侍應生,被她給拉了過去。
郁冥淵站在陰暗里,看葉式微依舊醉生夢死,又要別的男人喂她。
那種無力感,掙扎感來回撕扯他。
她是客人,他是服務生而已。
她玩兒的再花,鬧的再過分,人家有錢樂意!
郁冥淵想,他被一棒子打斷脖子,死的不光彩。
留下大筆財產,可不是讓葉式微胡亂玩兒男人的。
他只是想,讓葉式微沒有他之后,過的開心點。
而不是,玩男人玩兒的開心點。
他覺得自己的棺材板快要壓不住了。
果然,就在葉式微如法炮制,嘴巴將要貼上侍應生時。
郁冥淵一把將葉式微拉起來。
侍應生失去平衡,嘴巴直接懟沙發上,酒撒一腦袋。
葉式微笑容僵住,甩開他手,“你有病啊?”
“哦?我知道了,原來想要這個!”
葉式微鄙視的扔出一沓錢,塞他手里,點了點他胸口道,“看在伺候不錯的份兒上,下次還找你!”
郁冥淵就跟受了侮辱一樣,錢拿著燙手。
劉副總感覺倆人之間氣氛不對,沖郁冥淵揚下巴,“你小子認識我們葉總?”
葉式微眸光沉了沉,嗤笑道,“不認識,一個出來賣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