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搡還有叫罵,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起哄。
本來室內封閉,加上眾人圍觀,這場騷動,果然引起安保,還有郁冥淵的注意。
郁冥淵單手撐住舞臺,一個跳躍,輕松的從四五米高臺上跳下來。
葉式微感覺到壓迫感越來越近,她拼命的推搡面前的女人。
把票慌張的塞到她手里,低聲說了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從縫隙中,硬生生的擠了出去。
她瘦成這副模樣,加上委屈的表情,被同事給撞見。
發傳單的同事一想,就知道葉式微肯定是昧下人家的票,自己進來看演出了。
“式微,等等我,一塊走!”
女同事此話一出,被一只有力的打手給捉住。
“你說她是誰?”
女同事扭頭一看,哎呦喂,臥槽,郁冥淵長這么帥的嗎?
這霸道迷人的勁頭,簡直太要命了。
被沖昏頭腦,她結結巴巴,“葉,葉式微啊,我同事!”
郁冥淵深邃的目光,看著慌不擇路的瘦弱身影,他恨得直咬牙。
沖追趕上來的郝助理道,“這位女士,你好生照顧!”
郝助理瞬間明白,請她去貴賓廳消遣。
女同事瞬間驚喜的不會說話,翹起尾巴來,蔑視周圍的女人,好像說,你看我,有冥淵請我去嗨皮了。
而郁冥淵早就跑出去,差一點追上葉式微。
卻被她坐上出租車,一溜煙跑了。
他記住車牌,憤怒的踢了一腳垃圾桶,攥拳。
咧嘴一笑,“葉式微,你跑不掉的!”
一陣急促的高跟鞋響起。
“冥淵,冥淵,你這突然是怎么了,觀眾還等著呢。”
徐依云作勢要挽他胳膊,郁冥淵一個眼刀過去,瞬間老實了。
最近,郁冥淵說是接納她,處處冷落就算了。
她這一個月,被郁冥淵的愛慕者,潑了八回墨水。
還被掛在網上扒皮,什么目中無人,什么囂張跋扈等等,老底兒都被揭了。
她哭著去找郁冥淵訴苦,誰知道,這男人臉有都沒抬。
手上刷刷簽著文件,冷聲一笑,“這就受不了了?做我的女人,這才到哪兒,受著吧!”
“受不了的話,大門在哪兒,請便!”
那叫一個冷漠無情,絲毫不顧情面。
郁冥淵轉身離開,她才清醒過來,看著他的背影,有看一眼葉式微離開的方向。
暗自攥拳,要不是為了加入豪門,她至于遭這個罪!
就算再不受待見,總好過葉式微回來,到時候別說郁太太了,她恐怕連仆人都當不成。
她一扭身,跑去貴賓廳,想把葉式微的消息提前截胡。
沒想到,郝助理守在門口,軟硬不吃鐵門無私,說什么都不讓她進。
演唱會結束。
郁冥淵拿到出租車傳回來的消息,他連舞臺妝都沒來得及卸。
匆忙換了衣服,讓郝助理帶著那個女同事上車。
聽她說,認識葉式微開始,她好像很缺錢,一天要打兩個工。
郁冥淵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眸深似海,心里五味雜陳。
葉式微應該是錢不夠,才沒逃出江城。
而且每個月的靶向藥,從黑市里拿,也是一筆很大的開銷。
到了中途,女同事下車。
到了棚戶區,線索斷了。
郝助理睜大眼睛,掃視一眼破破爛爛,一眼望不到邊的棚戶區。
嘆口氣道,“葉總她,受苦了!”
郁冥淵皺眉,雪花大片大片往他身上撲,他一點兒都感覺不到冷。
渴望立馬見到葉式微,把她強行抱回溫暖的別墅,和她盡情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