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式微猶豫得時候,被大手扯著就走。
周圍人起哄的吹起了口哨,甚至還有幾個人嘴巴不干不凈。
“太便宜了,幾根烤串就能睡。我說妹妹,等郁總玩兒完,你過來找我,我給你買更多烤串兒。”
“就是,哥們兒也參一股。伺候完了人抓緊回來,哥幾個等你!”
葉式微咬牙,怨恨的看一眼郁冥淵。
他半瞇著眼睛,臉色蒼白。
把她扔到后座,烤串兒放副駕駛,親自開車,帶她去酒店。
然后開房,把她扔床上。
趴在她身上,跟狗一樣,聞來聞去。
皺眉抬頭,哀怨道,“你身上好臭!”
葉式微尷尬的把他推起來,能不臭嗎,她都幾天沒洗澡了。
郁冥淵皺眉,“你快去洗澡,洗完我要檢查。”
他說的檢查,又是聞來聞去。
她本來想跑,可是一想,反正不要錢,何不洗個澡再走。
郁冥淵卻捉住她手腕兒,警惕道,“你要是敢跑,我就打你哥哥。”
打她哥哥?
郁冥淵露出一個頑劣的笑容,“你哥已經把你賣了,你知道,你賣了多少錢嗎。”
葉式微心涼了半截,“我不想知道。”
郁冥淵道,“他要了十萬,說是自愿跟你斷絕關系,從此以后,你的命是我的,要殺要剮隨我!”
簡直殺人誅心,傷口上撒鹽。
“嗯!”
她低下頭,睫毛投下扇形的陰影,嘴唇不停顫抖。
她家人以前再過分,也沒說錢貨交易把她給賣了。
雖然知道早晚的事兒,可親身經歷,實在太過殘忍。
“郁總,求求你,別再說了!”
郁冥淵冷笑一聲,“現在知道自己是什么貨色了?你家人不要你了,而你,在我這里唯一的價值,就是洗干凈,陪我上床!”
她成了什么,廉價的賠床。
洗干凈出來。
按照郁冥淵的指示,她躺在床上,蓋上被子。
郁冥淵洗漱回來,躺在她身邊。
把她和被子,一塊摟進懷里,鼻子靠在她細嫩的肩膀,不停的呼吸。
就好像,她肩膀頭子是香水瓶一樣。
他什么都沒干,只是摟著她睡。
后半夜,她精神放松下來,也睡了。
第二天一睜眼。
身邊的位置已經沒人了,而那堆涼了的烤串兒還在。
葉式微這幾天被餓怕了,狼吞虎咽的全部吃完。
穿上衣服,剛要出房間,肚子翻騰的有鉆回了衛生間。
解決完之后,跑出酒店。
看見一輛黑色豪車,停在前面,郝助理坐著輪椅。
偏頭,冷漠的打量她。
見逃不過去,她硬著頭皮打招呼。
郝助理好像才想起她是誰一樣,點頭,“昨晚,是你跟郁總住在一起的?”
葉式微點頭,不解,“您這意思,郁總他每天,經常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
郝助理臉色難看,冷聲道,“昨晚不管發生什么,你都別當真!”
什么意思?
郝助理走了幾步,回頭看她,“今早,郁總那位找到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出現了!”
郁總那位……
她聽說過,郁冥淵全球找人,好像是他最愛的人。
昨天晚上,他含情脈脈的說,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所以,才執著的要睡她,聞了她一宿。
只原來,她只是個替身而已。
無奈苦笑,被郝助理看見,他平靜道,“郁總他為了那位,思念成疾,得了夜游-->>癥。”
“昨天不管你們過的多甜蜜,現在開始,你不許出現在郁總,還有那位面前!”
就跟被扔掉的狗一樣。
郝助理保鏢得到授意,給她扔下一沓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