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奕見她也不過來,反而莫名的看著他倒有幾分不解,他倒不是覺得烏止不樂意來侍寢,只是烏止的表情總叫他覺得好似哪里不對,因此臉上那笑也收起來了:“怎么?”
烏止這思想偏的有點兒收不住,不過也不能說出來讓慕容奕知道啊,大逆不道呢。
她張口就來:“就是往常總是皇上來尋臣妾,少有皇上等著臣妾的,臣妾一時心有所感。”
這話可沒說謊,一個字都沒有。
慕容奕聽著卻覺得她這是不安的表現。
她在昭華宮等著他去,他確實少有等她的時候,沒有皇帝等著嬪妃的道理,他縱然也不是完全沒有等過她,可是少有,從前她不說,如今新人入宮,她確實有些多慮了。
慕容奕嘆了口氣無奈的起身,也不等烏止走過來,他自個兒走過去了,心里也不是不氣的:“嘴上說的都是騙朕的?恩?朕一九鼎,又忘了?”
烏止叫他拉著手拉到床邊而后叫他攬著了:“臣妾沒忘。”頓了頓:“只是有時候,心中所想,控制不住。”
慕容奕嘆了口氣,這叫人操心的小家伙。
“不怪朕今日召你侍寢?”
那能說怪嗎?來都來了,說怪多得不償失?
烏止小小搖頭:“臣妾也想皇上的。”而后又小聲地表示:“有皇上在,臣妾也不怕。”
你看我都這么信任你了,你不好好保護我不行哦。
慕容奕嘴角勾了勾:“恩,朕在呢。”
烏止這話說的他心里是真的舒坦。
“朕就是故意的。”
烏止:“……”你還好意思說。
慕容奕以唇瓣觸碰她的耳廓,聲音都略有些低,絲絲縷縷的,往烏止耳朵里鉆呢。
“今時不同往日,新人入宮,你已是一宮主位,朕寵你,滿宮皆知,如今若越過你去,倒叫旁人看不起你了不是?”他如今可舍不得烏止受這委屈。
“朕就是叫滿宮都知道,新人入宮,也越不過你去,好不好?”
當初新人沒入宮的時候,他承諾過,新人入宮越不過她去,可不過一句話罷了,如今,他這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呢。
烏止叫他撩的心口一跳。
他這是間歇性荷爾蒙爆發是吧?時不時的就會撩的飛起啊。
她扭過身去,便跨坐在他身上,慕容奕雙手托著她,她雙臂去勾他脖子,她的眼眸對上他的,而后勾著他的脖子叫他低頭。
慕容奕心里頭都酥了,看著面前的人都覺得癡迷。
他覺得自己此刻仿佛是叫山間精怪迷惑了的凡人。
叫她勾著而后湊近,雙唇相貼,彼此呼吸都仿佛交換了,良久后略微分開一些,烏止湊到他耳邊咬他耳朵:“好。”
慕容奕叫她這一句勾的被點燃了,反身將她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