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劇烈勞動了兩場,烏止總覺得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大腿酸酸麻麻的。
但好歹第二次侍寢也算是完成了。
尤其是慕容奕昨晚那句突如其來的話,烏止乍一聽覺得慕容奕這人沒良心,享受之后就開始不認賬了是吧。
但轉念一想,這不也是對她的認可?
至少她是成功在皇帝心中打下一個標簽了吧。
想到這里,烏止就覺得革命已經成功一半。
剩下一半就是好好茍著,等到女主進宮,和女主打好關系。
能死遁就死遁,不能死遁就貓在后宮抱著女主的大腿養老。
侍寢是個體力活,烏止哼哼唧唧休息了一天,沒人來打擾,讓她自在又憊懶。
但慕容奕那邊就有些不一樣。
好不容易閑下來,董春自然要趁著這個時候讓皇帝多翻幾次牌子。
剛過午后,董春捧著綠頭牌就來了。
慕容奕打眼一看就看到了烏止的名字,隨即又想起昨夜。
人的感官和思想是分開的。
盡管慕容奕心里一萬個不想,但是烏止那嗚嗚咽咽的喘息就像是在耳邊一樣。
他真是給自己選了個不得了的家伙,也太勾人了些。
牌子還沒翻,淑妃那邊就遣人來了,說是小皇子長了牙,請慕容奕去看看。
慕容奕想著孩子,又是淑妃的邀請,便欣然應允。
晚上也就順理成章的留宿在淑妃那里。
昏黃的燭火之下,淑妃美眸流轉。
纖細的手指脫下慕容奕的月白里衣,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瞪著慕容奕的肩頭,眼底的情緒毫不掩飾。
慕容奕察覺到異常,忽然想到昨夜烏止被她折騰的不行了,竟然大膽地咬了他一口。
他當時被情欲沖昏了頭腦,疼痛讓他更加興奮,卻忽略了這個牙印。
淑妃眼底閃過的怨毒沒有逃過慕容奕的眼睛,慕容奕本就不高的興致瞬間全無。
“愛妃在看什么。”慕容奕的聲音變得危險起來。
伺候慕容奕那么久的淑妃怎么可能不理解慕容奕的情緒,連忙收斂了心神。
慕容奕心中不悅,只覺得以淑妃的性格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但若是明晃晃地敲打淑妃,恐怕烏止的日子更不好過。
想到烏止那個可憐兮兮受氣包的模樣,慕容奕心道:活該,敢損傷龍體,膽子太大了些。
淑妃懷著孕,自然做不了什么。
兩人一夜無話,連溫存都少了許多。
清晨,皇帝雖然走了,但那邊淑妃越想越氣,接連碎了好幾套茶盞。
……
后宮太無聊了,人一旦無聊,就想找點事情做。
烏止體內華國人的身體基因覺醒,她正翻著農書,想要在輝香閣的院內開辟一塊菜地出來種。
念頭還沒下定,淑妃身邊的宮女就來了。
“烏良儀,我們娘娘想請良儀幫忙抄兩分佛經,給小皇子和小公主請安呢,您看您什么時候過去?”
烏止很想問,我在輝香閣抄不行嗎?
但看見那錦云的眼神,她就知道,抄書是假,找茬是真。
胳膊拗不過大腿,烏止跟著錦云到了淑妃的攏翠宮。
宮殿廊廡前的空地上已經擺放好一張矮桌,沒有任何的坐具。
夏日午后,太陽照在人身上多了幾分火辣辣的感覺。
錦云道:“辛苦烏良儀了,聽說在日頭下抄佛經才心誠呢。”
她擺出一個請的姿勢,看著烏止盤腿坐下,眼神暗了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