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個皇帝愛嬪妃愛到不可自拔,那多沒有面兒。
“那看來我是單相思了。”烏止故作惆悵,“怎么辦,成婚三載夫君卻不愛我,他心底是不是有個白月光。”
這都什么跟什么,慕容奕一臉黑線,又有兩分縱著烏止胡鬧的無奈,“這是又看了什么話本?”
烏止哼一聲,“說是一個郎君故作高冷,說不愛自己的娘子,結果娘子不要他了,他在那嚶嚶哭泣的意思。”
這影射的也太明顯了,更何況烏止是一邊說一邊瞅著慕容奕,就差報慕容奕身份證號了。
慕容奕心道,小妮子在這等著呢。
他嘴角泛起一抹邪肆的笑容,轉身就把烏止壓在了身下,撈起烏止的腿架在自己的腰上,“這還是喜歡病弱書生被狐貍精勾引的劇情。”
兩人僅是肌膚相貼,便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烏止被這個姿勢弄得羞赧,硬著頭皮把另一只腿也勾在了慕容奕的腰間
“皇上,病弱書生可是經不住妖精的幾個回合的。”
仰頭沖著慕容奕wink了一下,烏止當即就能感覺到慕容奕身體上無法忽視的變化。
“也許,不是書生不行,是妖精太柔弱了呢。”
慕容奕掐住烏止的腰,眼底的欲色幾乎能把人溺斃。
就在這天雷勾地火的關鍵時刻,一聲嗷嗷的哭聲打斷了兩人接下來的動作。
小小的團子大大的哭聲,仿佛在抗議她那對沒羞沒躁的父母。
烏止:“……”
慕容奕:“……”
慕容奕下定決定,在烏止出月子之前,一定要訓練女兒讓奶娘抱,不能老纏著她母妃。
她母妃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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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烏家父母進了宮。
烏父不能進內宮,便和兒子一起在太極殿議事。
按照宮規,烏母進宮是得向皇后拜見之后才能去見烏止的。
從知道烏母進宮的那一刻起,烏止就有些坐立不安。
懷著小團子似乎感覺到她忐忑的心情,吃完奶之后難得沒有睡覺,窩在烏止懷中咿咿呀呀。
烏止的心情這才松快許多。
好在,烏母并沒有發現烏止的異常,關心了烏止在宮中的生活之后,又看了看孩子。
最后還叮囑了一句,“不管皇上有多寵愛你,你也要愛惜自己身子,未出月子之前,絕對不能與皇上同房。”
烏止聽著烏母的話,每一句都是對女兒身體的擔心和叮囑,心下動容,落下眼淚來,“娘,我知道的。”
說完了家事,烏母道:“你哥哥讓我給你稍一句話,你說的事情,他給你辦妥了,那姑娘在家中休養,性命無憂,讓你放心。”
聽到烏母這么說,壓在烏止心中許多天的大石頭終于消散。
她呢喃了句,“謝天謝地。”
烏母見到女兒的松了口氣的模樣,跟著笑了,“你哥哥還說,這次多虧謝家相助,宮中的那位……”
“娘,哥哥不說我也知道的,你放心吧。”
留著烏母吃了頓午飯,烏母逗弄了會兒孩子,烏母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送走烏母之后,映綠進來要給烏止卸妝,烏止擺擺手,“今日天氣不錯,本宮難得畫了個妝,就去見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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