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路見不平都是要管的,更何況慕容奕還是個皇上,聽見有人魚肉鄉里,他更不能坐視不理。
這次出巡,本就是想看看百姓的生活,以及各地官員的是否有仗勢欺人的問題。
烏止想到了電視劇里面演的強搶民女的橋段,想著自己要哭著喊著為慕容奕守節撞死在朱紅大柱子上的場面就有些想笑。
“你笑什么?”
車廂中,慕容奕瞅著烏止揶揄的笑意問出聲。
烏止湊到了慕容奕身邊,撐著雙手將下巴擱到慕容奕的肩上,語調帶著勾引:“奕郎,你可要保護好奴家啊~”
如此曖昧的靠近,再加上這勾人的語氣,一聲奕郎叫得慕容奕身子酥了半邊。
他覺得和烏止之間花招已經玩得差不多了,誰知道烏止忽然來了一聲奕郎。
這叫得是奕郎嗎?分明是情郎。
慕容奕微微偏頭,鼻尖擦過烏止的鼻尖,兩人近在咫尺,呼吸交纏。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烏止又開口了:“奕郎若是保護不了奴家,讓奴家被那賊人搶了去,奴家只好以死明志了。”
那勾人的語氣又變得哀婉起來,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
若是換做定力一般的男子,估計此時已經把人摟入懷中心肝肺兒地叫著了。
當然慕容奕也沒好到哪里,他長臂攬過烏止的腰,在她頸側咬了一口。
不痛,卻足夠讓烏止麻得渾身酸軟,嬌笑著往慕容奕懷中躲。
“朕看你是一點兒都不怕。”
反而是好奇得很。
“有奕郎在,我怕什么。”
她笑得嬌俏,慕容奕被她弄得沒脾氣,只能軟了聲音警告道:“不準胡來。”
趕在天黑之前進了城。
進城前五行再次不放心地問道:“你當真不易容?”
烏止這兩年在宮中過得極好,被慕容奕養得白里透紅,氣質卓然,那張臉更顯出塵。
當真是招搖的一張臉。
“先找家客棧再說吧。”烏止道。
按照慕容奕的尿性,原本該包下客棧才是。
可是他們來得晚,又想要低調,只能找了家看上去還算不錯的客棧,要了幾間上房。
店里的伙計打量著扎眼的一行人,目光從驚嘆到狂喜到充滿算計最后變成諂媚,殷勤地給烏止等人領路。
烏止幾人仿佛沒有察覺出伙計的異常一樣。
吃了晚飯,洗漱之后熄燈睡覺。
夜深人靜時。
原本烏止和慕容奕的房間中伸進兩支迷香,裊裊煙氣很快在空中飄散到床邊。
又過了好一會,一高一矮兩個男人身形捂著口鼻潛入房間。
看見床上只躺了一個人,矮個子奇怪:“奇怪,明明是對夫妻,怎么只有一個女人?”
“管他呢,只要將這個女子獻給張主簿,如此絕色的女子,少說也得十兩銀子,到時候咱們就罰了!”
高個子男人越說越興奮,絲毫沒有注意到被子下面的女人異常高大的身形。
扛起人,高個子突然嘖了一聲,“這女人怎么這么沉?”
矮個子微縮道:“三哥,沉,才說明該有的地方都有啊!”
……
隔壁房間,烏止被慕容奕緊緊鎖在懷中,聽著隔壁的動靜消失了她才敢出聲:“哥哥不會出事吧?”
“不會。”慕容奕干脆道。
慕容奕其實很好奇當年烏行是怎么躲過北地那些世家的追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