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楊斐的權限不夠，她能拿到的就這些。

全知集團和星靈會將兩大異族組織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肯定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異族。

……

……

呂臻那邊似乎進行得不是很順利，好幾天才將瑪姬手底下的人員資料收集完成送過來。

這期間，銀蘇還抽空回了一趟暗河區。

有楊斐給的通行證，進出連排查都省了。

阿依夏那邊已經從烏格曼口中獲得編織者的聯系方式，不過她可不敢直接聯系，怕烏格曼耍詐。

所以阿依夏得先想辦法驗證烏格曼沒有撒謊，也不是以此傳遞信息求救。

銀蘇聞只是指點了兩句，沒有過多干涉阿依夏的決定，讓她等到最后交易時再聯系自己。

從暗河區回來，正好呂臻來找她。

“怎么這么多天？”

“你以為這些人的資料有那么好弄。”呂臻怨氣很重：“我現在的身份還沒到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地步，搞這些東西不僅需要人脈還得不讓人察覺出來，我一天累死累活，你現在還在這里說風涼話……”

呂臻越說越氣憤，最后都罵起來了。

銀蘇坐在那邊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員工太有個性了也不太行啊……

哎，算了，手底下就這么兩個能用的，忍忍吧。

當老板就是要忍常人不能忍。

罵罵又不會少塊肉，但是員工心情會好，心情好辦事就積極，辦事積極就是為工廠創造收益。

誰家打工人還沒點怨氣呢。

不開工資的黑心資本家蘇老板兩眼無神地聽著呂臻罵了一圈，最后連今天好不容易沒有出門的水泥怪都沾了光。

“……她滿腦子除了殺還裝了什么東西？搞得現在整個光明區都是她的通緝令，要不是最近事情多，顧不上她，你以為她還真能在光明區里這么蹦跶。你是真不怕她哪天失了手，把人引到你這里來，到時候一鍋端了，大家也都別活了，愚蠢又不長腦子的白癡！”

向來只有罵別人的水泥怪蹭的一下跳起來，破口大罵：“你找死啊！只有你個廢物才怕這兒怕那兒，你個傻@￥%*！……廢物活著做什么，不如去死%@￥%……我遲早殺光光明區，就憑那些廢物能拿我如何，你這個廢物@%#*@……”

呂臻陰陽怪氣冷笑起來：“呵，幾句話就暴跳如雷，以后豈不是別人一激就上當，這種沒腦子的東西也不知道你留著干什么。”

水泥怪脾氣更暴躁了，“你才沒腦子，你個軟腳蝦#%@￥*……”

呂臻罵人聲音并不高，語氣也不算激烈，但就是有種陰陽怪氣、刻薄尖酸感，聽得人火大。

水泥怪就不一樣，她罵人那是中氣十足，臟話一句接一句不帶重復的，吵得人腦仁嗡嗡的脹痛。

銀蘇實在是嫌吵，按著眉心抬手喊停：“行了，吵吵的事放放，談完正事你們出去吵，實在不行還能捅對方幾刀子解解氣。”

水泥怪：“……”

呂臻：“……”

兩人同時噤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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