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杜鳴去找老婆子村上之前先去找了高雯雯。
高雯雯擔心孫耀宗,先讓杜鳴送自己過去看了老爺子這才去老婆子那邊的村上。
等到了地方,杜鳴與她說:“你不用下去,我讓司機去看看。我已經把說辭與他說好了,不會露餡的。”
高雯雯點頭。
跟著杜鳴這種精明的商人的司機想必也是精明的。
高雯雯與杜鳴在車上等著。
杜鳴看高雯雯一直盯著窗外,他開口與高雯雯說:“我聽說你又與高老板開了幾家店。港城那邊的廠子你以為吃下來了?”
他分明是沒話找話。
高雯雯抬頭看了他一眼,與他說:“嗯,我想要自己做個品牌。”
杜鳴笑了笑:“你忙得過來嗎?”
大概是因為杜鳴是來幫孫耀宗的,所以高雯雯今天倒也不排斥杜鳴聊天。
“高老板忙得比較多。以后我會和許姐一起合作。我們三個人一塊,我就不會那么忙了。大學里也沒有高中那么忙,我感覺應該沒什么問題。”她說。
杜鳴看著她笑道:“什么時候能和我合作啊?”
高雯雯搖頭:“我們這種都是小打小鬧,與您動則幾十億的大項目沒法比的。”
杜鳴有些無奈道:“你還是不愿意與我們玩。與我一塊做生意。”
高雯雯搖頭:“杜鳴,我只是覺得我們如今不在一個高度。等我和你到一個高度,我會找你合作的。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我一定會找你投錢的。”
高雯雯后面想要等自己的品牌做起來之后投拍電視劇。到時候拉杜鳴入伙最合適。
只不過她的品牌如今還沒完全做起來,她的攤子也不夠大,她自是不會先和杜鳴把話說在前頭,也沒必要與他畫大餅。
杜鳴聽到這話,笑著說:“好啊!”
兩個小時候之后,司機才回來。
他回車上后就與杜鳴和高雯雯說:“我給周圍的鄰居拎了點東西,與坐在村頭的那群嬸子打聽了兩句。”
“我聽說那個老頭年輕的時候就愛搞破鞋。他還因為搞破鞋被抓進去關了一段時間。他好像得了什么臟病,前段時間去找孫大夫治的就是臟病。孫大夫心氣高,他跪在門口跪了三天,孫大夫才給治的。他好多了之后又開始瞎搞了。就他死之前,還和這邊村子的劉寡婦去亂搞。村里那些碎嘴子的大媽說,兩人這些年一直不清不楚的。他那病就是劉寡婦過給他的。那劉寡婦是個給錢就能睡的女人。一身的毛病,偏生那茍老頭就喜歡往她褲襠里湊。”
他說到這里,有些尷尬地朝高雯雯看了一眼。
有些話當著一個女同志的面說,實在是有些難堪。
高雯雯看他有些難以啟齒,與他說:“繼續說,我沒關系的。”
那司機繼續說:“那群大媽說,茍老頭有吃那種藥的習慣。他年輕的時候愛玩女人,早就已經把身體玩壞了,所以那方面不行了。他老頭茍老太時常在村子里與人說道。那茍老頭越不行就越愛出去玩,所以常年買了那種藥出去亂搞。”
高雯雯聽到這話,微微皺眉。
難道是老師的藥和那個茍老頭吃的那種藥相克?
她跟著老師學了一年多的中醫,老師開藥的習慣她是知道的,按理就算有藥相克,也不應該死人。
就在他們三個人說話的時候,一群穿著喪服的人從村口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