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掌柜眉毛一挑,雇三十個人,這價格可比金鴿更貴。“五千兩。”千掌柜伸手。
明昭月掏出僅有的兩張銀票,“我只有二百兩,剩下的四千八百兩,不如我賣你個消息,抵消了?”
千掌柜的嘴角不由抽抽,這姑娘還真敢開口。什么消息能值四千八百兩!!!
只見明昭月對著千掌柜勾了勾手,神色頗為自信。
千掌柜眉毛挑了挑,附耳過去,便聽到了一個令他萬分震驚的消息。
“你……此當真?”
“真不真的,兩日后便知道了。我乃將軍府的明昭月,若兩日后情況不屬實,你隨意來我府上報復,我沒有半句多。”
見明昭月以整個將軍府作保,千掌柜只思索了片刻,便繼續走到屋內的墻前,敲了敲墻面某處,開了暗格,從里面拿出一塊腰牌。
真是奇怪,這暗格里剛才分明放著信封和封印的,此時這兩樣東西忽然不見了,躺在里面的是塊腰牌。
就好像這是一個要啥有啥的百寶箱,明昭月心中思索片刻,不禁又打量了這面墻幾眼。
拿到腰牌后的千掌柜拉了拉屋內一根銀鈴,很快,剛才的紅衣女子推門而入。
“拿著腰牌去調三十甲衛,完成這位客人的雇傭之事。”
看到腰牌的瞬間,紅衣女子的目光轉向明昭月,似乎有些詫異。她緩緩接過腰牌,“客人要雇他們做何事?”
明昭月抬頭,雙手負立。“我請求見到他們的統領,親自給他說。”
事關邊關軍務,事關父母性命,明昭月不愿這中間有任何差池。
紅衣女子似乎有些為難,千掌柜卻是點了點頭。
很快,紅衣女子帶著個蒙面男子進屋,對著明昭月抱拳行禮。
明昭月打量了那男子幾眼,從他進屋的腳步聲判斷,此人步伐輕盈卻穩重有力,想必輕功極佳,是個練家子。
明昭月在他耳邊低語數句,男子一一聽去,面色沒有半分變化,就好像這些任務于他們來說,稀松平常。
見他這般反應,明昭月心中有了五成勝算。或許,來找他們是對的。
男子領了命,便出去了。未露真容,未開口說話,就好像從未來過這個房間一樣。
“丑話說在前頭,現在我就讓他們和金鴿一道,即刻出發。若兩日后你的消息為假,我便撤了他們的任務。紅凌,送客。”千掌柜又重新回到方才的棋局前,有一搭沒一搭與自己對弈。
“姑娘,請吧。”紅衣女子笑著看向明昭月。
明昭月看了那面墻一眼,跟著紅衣女子離開了屋子。
度滿見明昭月出來,這才放心地跟了上去。
屋內,千掌柜注視著明昭月的背影離去,直到屋門被緊緊關上,又發出一聲咯噔的響聲。
確認屋子被鎖死,千掌柜這才吐出一口氣,似是大功告成的樣子,對著那面墻開口惋惜道。“不是說將軍府的大姑娘是個絕色嗎?今日可惜她裝扮了,沒見到真容。”
墻面傳來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正是剛才的暗格處。隨后,原本緊閉毫無痕跡的墻面開成兩扇,走出一個人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