毭康少博睡了甜甜的一覺,他已經好久沒有睡得這么香過了,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睡了如此冗長的一覺。
剛要動動胳膊伸個懶腰,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而且已經開始酸麻了,顯然被綁了很久。
他掙了掙,鐵鏈發出劇烈的晃動聲。
“你終于醒了,你可算是醒了,如果你不醒的話,那這個游戲可就沒法玩下去了。”
說話的正是江乘月,他的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手里拿著一個奇怪的小刀,這種形狀的小刀是康少博從來沒有見過的。
他便是再蠢,也不會覺得這刀是用來給自己削蘋果的,“你、你拿刀做什么!”
康少博拼命的往后躲,想離江乘月遠一些,再遠一些,可惜鎖鏈捆的太緊了,他的掙扎除了讓鐵鏈晃動發出刺耳的聲音,什么都改變不了。
鐵鏈晃動的聲音反而讓江乘月更加興奮起來,原來看著別人恐懼,是這么令人開心的一件事,“你這個反應不對哦,你說的第一句話應該是你竟然還活著。”
“你竟然還活著!我聽你的話,我按照你想的來,只要你放了我,你就還是我的妻子,我再也不和溫媚兒那個賤人在一起了,咱們兩個人雙宿雙飛,生同寢死同穴好不好?求你了——”
尾調拉的很長,足夠表現出他恐懼的內心,若是從前,江乘月肯定被他騙的團團轉,可經歷過一番生死,人吶,就沒那么好騙了。
信任這種東西,一擊即潰。
江乘月高高的舉起那把小刀,大笑著朝康少博而來,一把扯掉了他的褲子,康少博一下子就明白了那把刀的用處,手腳拼命的蹬著,可惜無濟于事。
“啊——”
一聲賽過一聲高亢的尖叫,溫熱的血濺在江乘月的臉上,她抬手拿起掉在案板上的東西,隨便扔給了一旁等著吃食的大黃。
今日過后,康少博便不算一個完整的人了,哦,不對,應該說是不算一個完整的男人了。
江乘月還是善良的,她特意找了最好的大夫,用了最好的傷藥,甚至每日用參湯吊著康少博的命,只為等他養好了再進行下一步。
康少博到底還是年輕力壯,沒幾日傷口就長好了,那個東西長不回來了,其他的和平常時候大差不差。
他被蒙眼帶到了一個地方,江乘月扯下遮著他臉的黑布,又推了他一把,“侯公公,聽說你們凈軍實在是缺人,這不,我特意給你們送人來了,還是已經閹割過的,你們直接用就好了,都不用麻煩凈身了。”
侯公公自然是認得江乘月的,恭恭敬敬的朝著她作了個揖,“多謝四姑娘,替我問侯爺安。”
“嗯。”
說完了話,江乘月兀自上了馬車,康少博覺得自己這輩子完了,可能再也逃離不了這個地方了,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跟上這輛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