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干什么?”西伯利亞大野豬嚇得連連后退,可惜已經晚了,雨點般的拳頭已經落到了他的身體任何部位,尤其是腰子上。
縣令看的連連皺眉,剛要抬手讓人阻止,古一一立刻怒視著他,“大人可是說過,只要不傷人性命,皆可用錢來贖,我可并沒有要傷他性命的意思,如果你現在管了,那以后只要我出發生一點事,你都得管,要不然你就是不公正,將被律法所不齒。”
剛抬起來的屁股又坐了回去,縣令對面前的這個長的人畜無害的女人,產生了濃濃的好奇,兩個人仿佛是,正與邪的對立面。
眼看著打的差不多了,古一一揮揮手讓大家停手,將剛才西伯利亞大野豬給她的錢重新扔到西伯利亞大野豬臉上,“老娘有的是錢,拿去看病吧。”
說完,帶著打手們揚長而去,只留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自家的門被暴力推開,這才醒來,頂著雞窩頭,穿著松松垮垮的衣服,看著闖進來的人,絲毫不慌,“誰讓你們來的?知道我跟縣令是什么關系嗎?”
說完她故意摸了摸小腹,“想必你們都沒看過霸道總裁帶球跑的故事吧。”
“爹,就是她讓人打的我,縣令就在上面看著也不管,您可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西伯利亞大野豬這話不說還好,這一說柴員外就泛起了嘀咕,以縣令那種公正的性格,怎么可能放任別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毆打他人,除非…
怪不得縣令這么些年從來沒有過緋聞,而且自己送進去的那些美貌婢女,還沒進內院就被趕了出來,而且霓裳閣就像雨地春筍一般無緣無故的冒出來,而且勢頭還特別猛。
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柴員外原本十分的底氣,現一下子沒了七分,說話的語氣也溫柔了不少,“就是你打的我兒子?”
古一一直沒有說話,直到門口又傳來響聲,刀疤一行陸陸續續的闖了進來,這才昂首挺胸的走到錢員外面前,“是啊,我不僅要打你兒子,還要打他老子。”
說完快速后退,朝著大門口走去,刀疤他們快速前進,正好和她擦肩而過。
沒多久,房里就傳來了噼里啪啦的聲音,柴員外帶來的那些打手一個接一個的被扔了出來,一群家丁怎么打得過接受過正規訓練的人。
“行了,柴員外都這么大年紀了,真打死我可怎么辦。”說完,笑嘻嘻的上前把柴員外扶了起來,從口袋里掏出一根華子點燃后塞進他的嘴巴里,“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以后還是不要找我的麻煩了,要不然我怕你這身子骨啊,經不起幾次打,不過你放心哈,醫藥費我是絕對不會賴掉的。”
“都別看著了,趕緊送柴員外回府啊。”
刀疤揮手派了兩個小弟將柴員外架回去,他覺得古一一處事太過乖張,“怕是以后這樣的事兒少不了,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