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楓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
那西裝青年又道,“兄弟,江媽媽出什么事了?”
王澤道,“她自殺了。”
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眼圈都紅了。
有幾個已經哭了起來。
齊楓不知道該怎么去表達自已的心情。
他伸手拍了拍幾人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她沒死,漫兮阿姨把她救下來了。”
“我來找你們,就是了解了解情況,現在看來,她就是豪放一點,但是,是一個好女人。”
“你們,把你們所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我。”齊楓看著眾人。
……
王澤說道,“去年過年的時侯,江媽媽回去和曹洋、曹文怡過年,曹洋動手打了她。”
“那天晚上,是凌晨一點多,江媽媽給我打了電話,我打車去接的她。”
齊楓問,“曹洋打她?曹洋是他兒子,動手打她嗎?”
“是,他是把江媽媽按在地上打的,抓著頭發,當時我親眼看到的。”
“我去接的時侯曹洋追了出來,當時我報警了,他才讓我們走。”王澤憤怒地說道。
“為什么打她?”齊楓問。
“因為江氏集團和云端科技不是有合作嗎?還是建立在江媽媽和陸漫兮阿姨的關系上。”
“曹洋想讓江媽媽找陸漫兮,沈初葉不是她女兒嗎?想讓云端科技免費給江氏集團提供技術支持。”
“但是,江媽媽和陸漫兮關系再好,沈氏集團和云端科技也為她讓的夠多了,江媽媽不肯,曹洋喝了酒就打她了。”
王澤說的很認真。
甚至把當時的經過都還原了。
“曹文怡呢?她什么反應?”齊楓問王澤。
“她攔著曹洋了,但是她態度也不好,一直在指責江媽媽,尤其是我去了之后,她一直認為我是江媽媽包養的小白臉。”
“然后江媽媽心里也有氣,就和他們吵了起來,他們說我是小白臉江媽媽承認了。”
“警察來了之后我們才走。”
齊楓說,“她說的是氣話?”
王澤回道,“是氣話,我們這些孤兒一直把她當成了自已親媽,怎么可能會讓這種事?”
齊楓拍了拍額頭。
……
這時,那胖子道,“曹洋和曹文怡被曹天成洗腦了。”
“他們姐弟把姓都改了,以前他們都姓江。我之前和江媽媽說,我要改姓江,她不準我改,讓我隨我母親姓,我母親是病逝的。”
西裝青年道,“曹天成現在在黃城很厲害,說是只手遮天,他就是不想讓江媽媽好過。”
齊楓問,“曹天成知道你們的存在?”
西裝青年點頭,“知道,他什么來頭了?他一查就查出來了,只有曹天成知道江媽媽是冤枉的,但他,為了江媽媽過得更苦,就故意冤枉她。”
“有句話怎么說?只有冤枉你的人,才知道你有多冤枉。”
“江媽媽性子烈,也受不了這種委屈。但是,陸漫兮阿姨待她好,她也不敢告訴她這些,怕她擔心。”
“曹天成最后一次出現是在什么時侯?”齊楓繼續問他們。
“我最后一次見他,就是一個月前我和江媽媽去逛街的時侯,曹天成的保鏢打了她,也打了我。”胖子說。
又一名青年道,“江媽媽挨打不是一次了,曹天成、曹洋打了她很多次。”
“現在江氏集團都是曹洋的,曹天成也投資了,江媽媽白手起家經營的公司早就和她沒關系了。”
“最嚴重的一次,江媽媽被打的骨折在醫院躺了十幾天,是我們幾個妹妹輪流照顧的。”
……
呼!!
齊楓深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