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更是,說好了要合作的,結果還沒有查清楚真相,她就能走得如此干脆。
每次在他以為他能和姜星杳的關系緩和一點的時候,姜星杳就能如此痛快地給他當頭一棒。
許特助看著靳擎嶼失神,他說:“還有一件事,今天我在機場查太太蹤跡的時候,發現榮月夫人也來過港城,就在不久之前離開的。
她身邊還有一個陪同,叫曲唯一,靳總,您說這個曲唯一,她既然姓曲,會不會就是…”
“是姜星杳嗎?不可能,誰都知道姜星杳得罪了榮月夫人,又怎么可能是對方的助理呢?”靳擎嶼道。
那個榮月夫人可是享譽世界的鋼琴大師,就算姜星杳有點天賦,那也是初出茅廬,而且在她身上,可還背著一個沒有洗掉的污點。
他怎么想也不覺得姜星杳能和對方扯上關系。
靳擎嶼想了想,他忽然道:“對了,我記得之前頒獎典禮上,有那個曲唯一的獎,不管是不是,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許特助很快,就又打聽到了消息:“靳總,這個曲唯一,據說是沈大小姐工作室里的人,我在調查的過程中,才發現沈大小姐的工作室,有太太的注資,這未免也太巧了點。”
靳擎嶼猛地起身:“去幫我約沈瑩,我要再見見她。”
靳擎嶼再見到沈瑩的時候,已經是當天晚上了,沈明訴陪著沈瑩一起來的,一看到靳擎嶼,沈明訴就不耐煩:“我說姓靳的,你之前陰魂不散的纏著姜星杳就算了,現在又纏著我姐算怎么回事?”
“我只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沈大小姐,相信沈大小姐不會隱瞞的對吧?”靳擎嶼道。
沈瑩按住了怒氣沖沖的沈明訴:“靳總是又想找我打聽星杳的事嗎?
我這兩天是見過她,可昨天她就已經跟我告別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不清楚,靳總自己在機場也沒有找到什么嗎?”
“倒是找到了點有趣的東西,沈大小姐,這個曲唯一,想來你應該很熟吧?”靳擎嶼道。
沈瑩眸光閃爍了一下,也知道靳擎嶼確實開始懷疑了,她說:“是呀,我工作室高薪聘請的新銳作曲家,靳總這是對她有興趣?
不過這可不巧,她最近被榮月夫人看上了,人已經跟著榮月夫人出國了,你若是想見她的話,近期怕是不可能了。”
“幾個月之前,姜星杳給你的工作室注資了一大筆錢,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個工作室算是你們兩個合開的,沈瑩,你跟我說句實話,那個曲唯一,她真不是姜星杳嗎?”靳擎嶼問。
沈瑩笑了一下:“靳總應該也聽說過,曲唯一是作曲方面的天才,我工作室里給她的訂單都已經要排到明年了。
至于杳杳,即便她是我的朋友,我也不得不說,她的水平和曲唯一不在一個檔次。
這點靳總自己不也清楚嗎?畢竟之前杳杳的曲子,是靳總親自判定的抄襲。
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之前我們兩個人創建這家工作室的時候,是打算一起打拼的,那不是后來杳杳因為你的原因,得罪了榮月夫人,被整個音樂界除名嗎?
從那以后,她害怕連累我,就直接退出了,那段時間工作室的效益也很不好,我才請來了曲唯一。
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如果靳總實在不信,大可以去查。
當然如果你找到了杳杳,也麻煩告訴我一聲,我也想見她。”
沈瑩除了聲音有點疲憊的沙啞以外,臉上看不出什么來。
靳擎嶼在她身上,更是找不到絲毫異樣。
沈明訴也接話:“靳總,你自己親手毀了江星瑤的音樂夢,現在又跑到音樂工作室來找她,不覺得很可笑嗎?”
這件事又一次被提起來,靳擎嶼的心里,又悶悶地疼了一下,他問:“你們有那個榮月夫人的聯系方式嗎?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嗎?”
“你又想做什么?”沈明訴問。
靳擎嶼沒有任何隱瞞的意思:“事情竟然是我做下的,我會替杳杳解決好,如果你們誰能聯系上榮月夫人,替我告訴她,她的要求我答應了,很快我就讓她看到我的誠意。”
沈瑩和沈明訴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眼里看到了幾分莫名其妙。
在這里問不到姜星杳的下落,靳擎嶼也沒有多留。
等到他走以后,沈瑩才說:“他這又是想做什么?剛才我那些話應該把他糊弄過去了吧?”
沈明訴道:“不太清楚,總之先給星杳說一聲情況吧。”
沈瑩這才點頭給姜星杳留,而此時,姜星杳已經身處m國了,看到靳擎嶼又在找她的消息時,她心里第一時間升起的是惡心。
她依舊不明白,靳擎嶼身邊已經有了姜燦燦那樣完美的替代品,還找她做什么?
單純地想惡心她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