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這次沒有再否認,他說:“靳擎嶼,你根本就不懂感情,我們絕不會走到你現在這一步的。”
靳擎嶼略微低頭,他看了一眼自己懷里那本舊樂譜:“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大哥,我等著你一無所有的那一天呢。”
說話間兩人已經離開了趙宅有一段距離,路口處停了兩輛車,靳擎嶼和靳洲的助理都來了。
靳洲忽然抬起腳來,一腳狠狠地踹到了靳擎嶼的輪椅上,輪椅極速上前,直接朝著黑色的賓利撞了過來。
在即將碰上的時候,靳擎嶼忽地起身讓到了一邊,眼神陰翳的看著靳洲。
靳洲輕笑一聲,已經拉開自己的車門坐了上去。
這絕塵而去,留下一股尾氣。
許特助說:“什么人啊,靳總,你沒事吧。”
靳擎嶼擺擺手,臉上其實并沒有什么怒氣,反而一直帶著玩味:“這沈家大小姐還真是給咱們一個大驚喜呢,你說靳洲還能忍幾天不露出馬腳?”
“靳總,想要拆穿他們很容易,不是嗎?為什么非得這么耗著?”許特助道。
靳擎嶼說:“當然是把他當初做的事還回去呀,他之前橫插一腳,把離婚證交給杳杳,我幫他的女人辦一張結婚證,怎么樣?”
許特助看著靳擎嶼的表情,就意識到他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他遲疑到最后,也沒有接這個話題,只是說:“靳總,還是沒有找到太太的蹤跡,不過姜燦燦發了張照片來,看著好像真是太太。”
靳擎嶼上了車,將那本樂譜妥善地收好,才說:“給姜燦燦打電話吧,問問她到底想干什么?”
電話才剛打過去,姜燦燦那里就接通了。
她在電話里指明了要和靳擎嶼說話,靳擎嶼不接,她就什么都不說。
許特助只得無奈地把手機交給了靳擎嶼,靳擎嶼壓著煩躁:“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沒騙你,我真的在m國看到姜星杳了,擎嶼哥,你確定不來嗎?”姜燦燦的聲音,夾雜著越洋電話的電流聲傳來。
靳擎嶼說:“姜燦燦,少拿杳杳的事來說謊,沒意思,你要么自己滾回來,要么就在m國好好的待著。”
對于姜燦燦說的這些,他是一個字也不信的,他已經查過航班了,姜星杳根本就沒有出國,現在還不知道躲在哪個角落里療傷呢。
或許以后他會去找姜燦燦問清楚那件事,可現在他沒心思過去。
姜燦燦不信邪,一連又發了好幾張照片過來,都是偷拍的角度,上面的人明顯是姜星杳。
可靳擎嶼接掛斷了電話。
許特助說:“靳總,這些照片看起來挺真的,說不定不是合成的,要不要去鑒定一下?”
“她的鬼話,向來不能信,以后她再發照片過來,不用告訴我。”靳擎嶼說。
姜燦燦既然主動聯系他,就說明還有什么事想求他幫忙,他并不覺得姜燦燦會跑?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解決當前的事。
靳擎嶼問:“杳杳留下來的那些實驗室的消息都,查過了嗎?有沒有什么新發現?”
許特助說:“有一些年份都太過久遠了,挨個查下去可能還需要一段時間。”
“繼續查吧。”靳擎嶼道,要是能從這里查到結果,他以后也不用再理會那個姜燦燦了。
大洋彼岸的m國,電話被掛斷許久,姜燦燦又一連發了幾張照片過去,依舊是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一點回應。
這個結果讓她氣得更是渾身發抖,手機更是直接重重的摔到了桌面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響,吸引了便利店里大部分人不善的目光。
姜燦燦拿起手機來,趕緊訕訕地給周圍人道了個歉,她的目光隔著玻璃窗,望向了對面的那棟大樓,那里正是妮麗婭大師工作室所在的位置。
自從那天見到了姜星杳之后,姜燦燦每天都在這里觀察姜星杳的動向。
她知道姜星杳隔三岔五的,就進那棟大樓,和幾個外國人接觸。
她打聽過了,姜星杳現在改了名字,姓曲,當然這些消息,她并不打算告訴靳擎嶼。
姜星杳只是她要引靳擎嶼過來的一個幌子而已,她可不希望靳擎嶼真的找到姜星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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