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不可能的,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下杳杳。
她只能是我的,不管如何,我都要把她找回來的。
繼續去查,去機場查信息,我要知道杳杳的下落。”
許特助的一句放下,深深的刺痛了靳擎嶼的心臟,靳擎嶼伸手攥住了許特助的衣領,他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
放下?怎么可能?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任何人能讓他放下杳杳,放下這個,他從看了第一眼就想要得到的瑰寶。
不管他們之間經歷了什么,姜星杳都只能是他的。
許特助被靳擎嶼嚇了一跳,他到底不敢再多勸,又一次出去打聽消息。
人走了之后,靳擎嶼才有些頹然地癱坐在凳子上。
他的手機屏幕里,還播放著姜燦燦發過的那段視頻,曲唯一,難怪他一直找不到她,原來她為了躲著自己,竟是連名字都改了。
姜星杳呀,她還真是一貫的冷漠,就連抽身離開的時候,都能如此不留痕跡。
好歹他們也是做了兩年的夫妻,難道到了現在,她在他心里,連陌生人都不如嗎?
她以為這樣就想擺脫他了?做夢,姜星杳一直是他的太太,就一輩子是他的太太,他絕對不會放過姜星杳的。
枉他之前一直對姜星杳心存愧疚,一心都想著好好補償她,現在看來好像也沒有那個必要了,姜星杳同樣也算計了他。
他的那份愧疚,已經被姜星杳親手粉碎了,既然這樣的話,他也不用再顧忌什么了,只要讓姜星杳回到他身邊,他可以不擇手段。
她是他一眼就看上的人,他們活該就一輩子糾纏下去。
許特助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了,他查到了姜星杳的航班消息,早在大半個月以前,姜星杳就和榮月夫人一起坐上了飛往r國的飛機。
靳擎嶼沒有猶豫,直接就讓許特助定了機票。
當天晚上,他們乘坐的飛機就離開了m國。
而姜燦燦在酒店里,才剛剛清醒過來。
她現在還一絲不掛,身上都是曖昧的痕跡,在她身邊的人,正是泰爾。
姜燦燦紅著一雙眼睛,整個人都委屈極了,泰爾說:“燦燦,今天到底發生了什么?
你為什么會…
你不是和你家人在一起嗎?”
他是被姜燦燦的電話叫出來的,到了那家餐廳的時候,姜燦燦就有點神志不清了,他本就存了別的心思,自然不可能把人再送去醫院,于是就就近開了一家酒店。
姜燦燦說:“我也不知道,我家里人有急事,離開了,我本來是想吃完飯再走的,結果就…泰爾哥,還好有你,要不然我恐怕就…”
她沒有怪泰爾的趁虛而入,反而還擺出了一副依賴的模樣。
她想讓靳擎嶼帶她回去的愿望終于是破滅了,因為那瓶酒的原因,她的第一次都被泰爾拿去了,現在對她最有利的,就只有先討好泰爾了。
她今日所遭遇的一切,全都是拜姜星杳所賜,有朝一日,她一定會討回來的。
泰爾被姜燦燦這幾句依賴的話,弄得連心里都升起了幾分異樣,他說:“燦燦別怕,你既然已經是我的人了,以后我會保護你的,這樣吧,你也別住酒店了,直接搬去我那里住吧。”
“這…”
姜燦燦故作矜持地推拒了一番,最后就好像是擰不過泰爾的好意,慢悠悠地答應了下來。
她可是聽泰爾說過了,姜星杳要參加一個很有名的國際鋼琴比賽,泰爾現在就對姜星杳敵意很大,等她在中間再挑撥幾句,不愁泰爾不對付姜星杳。
泰爾看起來很高興,安排著帶姜燦燦回之前的酒店收拾東西,他并沒有看到姜燦燦眼睛里閃過的濃烈的恨意。
是的,姜燦燦恨極了泰爾,哪怕人是自己叫過來的,她也恨泰爾奪了她的清白。
泰爾的家族,在m國也有些地位,姜燦燦在搬進泰爾家的別墅后,心里才對泰爾的怨氣少了一點。
……
姜燦燦后來發生的這些事,靳擎嶼不知道,也不關心。
他到達r國,又一次撲了個空,機場那邊顯示,姜星杳三天前就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