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對不起我的,是那個賤人讓我接盤的,我拿她的家產做補償有什么錯嗎?
她有什么臉奪回去?”姜赟呈歇斯底里地大吼,整個人就像是暴怒的獅子一般。
姜星杳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你跟我媽之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心里在不停地告訴自己,姜赟呈的話不可信。
或許對方就是因為嘴賤,故意編造這樣荒唐的論羞辱她。
可這樣一件聞所未聞的事,還是擾亂了姜星杳的心神。
姜赟呈道:“發生了什么?
你媽那個賤人,懷著別的男人的野種,也就是你,和我在一起,這件事老子結婚之前才發現!
什么富家小姐,就是個蕩婦,還讓老子戴綠帽,說什么孩子是老子的,老子那時候碰都沒碰過她!”
姜赟呈的情緒越發的激動了,話也越說越難聽,姜星杳氣血翻涌,如果不是有面前的玻璃窗隔著,她甚至想直接沖上去撕爛姜赟呈的那張嘴。
雖說心里依舊被突如其來的消息震得沒辦法平靜,姜星杳也依舊不能容忍,姜赟呈這種滿口噴糞的罵法,她道:“你委屈什么?你說的是結婚之前,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為什么不退婚走人?
說白了,你不還是惦記著曲家的家產,就算事情是這樣的,那也是你自愿的,少把過錯推到我媽身上,說到這個我還想問問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哄騙我媽?”
姜赟呈忽然咧嘴笑了起來:“我可沒哄騙她,是她死纏爛打非得跟著我的。
行了,姜星杳,老子懶得跟你廢話,你出去,我有話單獨和我女婿說。”
靳擎嶼一直站在旁邊,姜赟呈的那句女婿,讓他嘴角掀起了幾分諷刺:“姜鐵柱,你臉皮可真厚,前腳剛不認杳杳這個女兒,現在這群女婿又叫得這么順,臉皮被狗吃了?”
“都說了別叫我那個名字!”姜鐵柱這三個字,對姜赟呈的傷害,好像比靳擎嶼口中那些罵人的話加起來還要多。
姜赟呈臉色鐵青,呼吸急促,就像一口氣怎么都上不來一樣。
靳擎嶼才沒有心思管姜赟呈的心情,他對姜星杳道:“走吧杳杳,不跟他廢話,這種人直接交給警察就好,你如果有什么想知道的,沒必要非要問他。”
姜星杳也知道,靳擎嶼指的是白芳。
紅霞嬸說得已經很明白了,姜赟呈和白芳從小一起長大,兩個人一起離開葫蘆村,到現在也沒分開,那姜赟呈做的所有事,白芳定然都知道。
“靳擎嶼,你別走,你不是喜歡姜燦燦嗎?你幫我想想辦法,只要能幫我減刑,我馬上就讓姜燦燦嫁給你。”姜赟呈道。
靳擎嶼毫不掩飾地嗤笑一聲:“姜鐵柱,你和白二丫不愧是一對,一個兩個都這么自信,誰跟你說我喜歡姜燦燦了?少在這里惡心人了,當初你們對岳母動過的手腳,也對我動過吧?
還想減刑,做什么夢?”
從監獄里出來,姜星杳才追問靳擎嶼:“姜赟呈對我媽做的事你知道?
剛才你最后那句話什么意思?”
靳擎嶼說:“只是一點猜測,具體情況還得去問問。”
姜星杳應了一聲,心里還是沉甸甸的,她從小到大,就一直以有姜赟呈這樣一個父親為恥,不知多少次,她都希望姜赟呈不是他爹,可現在,這個夢好像真成現實了。
可姜星杳卻更沒辦法平靜了。
很多事都好像蒙上了一層迷霧,讓她怎么也窺不破。
曲欣婷在她面前也沒有表露過分毫,就連外公肯定也不知道這些。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曲欣婷認識姜赟呈的時候已經懷孕了?
那她為什么非姜赟呈不嫁?
“別想這么多了,杳杳,等回到帝都,一切就有答案了。”靳擎嶼說。
姜赟呈是在山城被抓獲的,他也要被移交帝都處理,不過應該得過幾天才能到帝都。
姜赟呈現在也只對姜赟呈的懲治結果有興趣,她心里掛念著曲欣婷,也沒有在山城多留,當天就和靳擎嶼一起坐飛機回了帝都,直奔醫院。
曲欣婷還沒有醒,但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至于什么時候能醒來,秦漠北也不能保證。
眼下好像除了等,就再也沒有辦法了。
_l